插着口袋，眼中满是睥睨一切的藐视。
“为什么不能？”
“你们季家欠我的，你欠思若的，我只是以牙还牙，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多理直气壮的口气。
季桑却忍不住想笑，可嘴角动了动，怎么都笑不出。
雨水沉入眼睛，一阵嗟磨的疼。
她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连带着眼里的光都散尽。
“你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爸？”
傅以斯挑了挑眉尾，并不诧异季桑的服软。
或者说，他一直在等着这一刻。
“取悦我。”
男人声音带着蛊惑，季桑却半分都感受不到。
她只是迷茫，自己这副傅以斯早已经得到过的躯体，究竟有什么值得他如此大费周章的？
还是说，他只是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的将她踩进尘埃？！
季桑转头看了眼还站在墓前，丝毫不顾越来越大雨势的季林城。
许久，才收回视线：“好。”
四十分钟后。
季桑再次跟着傅以斯回到了那座别墅，那间主卧。
屋内窗帘紧闭，没有开主灯，只有暖黄的筒灯带来些许光亮。
季桑紧捏着身上浴袍的腰带。
刚从浴室出来，没吹干的长发还滴着水，落在黑色的浴袍上，留下几道深色印记。
几步外的双人床上。
傅以斯坐在那儿，昏暗环境下，他的神色晦暗不明。
“过来。”他招了招手。
季桑捏着睡袍的手一紧，仅一刻就松开，走上前。
鞋尖相抵，她又一次定在了原地，手足无措。
傅以斯看在眼里，也不主动：“还要我教你？”
季桑身体一僵。
半晌，才慢腾腾的坐在男人腿上，手扶着他肩膀，低头吻了下去。
眉心，眼尾，耳畔，脖颈……
一寸寸，唯独略过了唇。
季桑还记得，曾经傅以斯从不吻她，因为亲吻只对心爱之人。
而他，不爱自己。
傅以斯自然也知道季桑的心里想法，她这么乖，他本该高兴。
可莫名的，总有股怒气在翻涌。
他抬手钳住季桑的腰肢，猛然用力将人压在身下。
倒在床上那一刻，季桑眼前有一瞬间的昏花，但很快就清醒过来。
四目相对，傅以斯望进季桑黑漆的眼底。
其中一片死寂，像是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
可恍惚中，他却好像看到了恨。
傅以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