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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纸醉金迷,那些小姐,裙子到这儿——”她在自己大腿根一比,又在胸口一比:“胸露到这儿——先森啊,老板啊,嗲声嗲气地就往男人身上蹭,哪个男人受得了?我都受不了。”
“你怎么知道?你还去那种地方了?”白溶溶惊讶地问。
阿娇满不在乎地点头道:“人家接待单位请我们去唱歌,可是一进包间,就叫来一排小姐,就像菜市场卖菜一样,随便挑。”
“那你还不赶紧走开?”
“走开?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我就说,我是女生,得让我先挑。一句话就把那帮男的全震了。”
“你还挑小姐?太不要脸了吧?”白溶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娇却得意洋洋地喝着酒,说:“男女平等啊。”阿娇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场景中,讲得绘声绘色:“我挑了一个小圆脸,她坐到我旁边,笑个不停。我就问她笑什么。她说,还是头一次被女生点,不知道该做什么。我就问她,你平常跟男人们都做什么?她说,划拳喝酒啊。我说好啊,咱们也划拳。”
白溶溶大笑道:“你要是男人,肯定是流氓。”
白兰地喝的时候很绵柔,但是有后劲,阿娇喝了几杯,酒已经上头了,眼神也飘忽起来。
溶溶就劝她说:“还是别喝了,你喝多了我可没地方给你找小姐。”
阿娇笑嘻嘻地说:“还找什么小姐啊,你陪我就好了。”
溶溶指着她:“你别撒酒疯啊。”
阿娇却把她搂紧,继续说:“怎么了?难道你陪康海明打球,就不陪我喝酒?嫌我不是男人?”
“越说越不像话,再胡说就把你轰出去。”
阿娇也是借着酒遮脸,竟然说道:“你轰啊,把我轰出去,我就把你的事告诉洪文波。”
白溶溶有些挂不住了,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阿娇后悔不该这样说,赶紧嘿嘿笑了两声:“我是开玩笑的。”
“有你这么开玩笑吗?”溶溶低头抹眼泪:“好像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不就是去打球吃饭吗?你告诉他去好了。”
阿娇赶紧抓着她的两只手,一边摇晃一边像个小妹妹似的求饶:“我错了,原谅我,原谅我。”
溶溶被她缠得没办法:“防火防盗防闺蜜,以后再乱讲就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