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神色瞬间柔和了几分。
不知电话那端说了什么，他温和回应道：“我马上就来。”
看着他眉眼间鲜少可见的温和，戚玖的心狠狠一刺。
“这么晚，你要去哪？”她忍不住问道。
顾云河扫了她一眼，眸底闪过一抹复杂。
“跟你无关。”他边说边往外走，将外套穿得一丝不苟，就好像要赴什么重要约会一般。
临到门口，他想起什么转头对戚玖说道：“你那朋友如果想让我看病，就去网上预约挂号，没有任何关系可走。”
戚玖怔怔看着他关门离开，手中的检验单无力地从掌心滑落下来。
她缓缓弯腰蹲下，蜷缩着抱住双膝，久久没有抬头。
……
一夜寂寥，辗转无眠。
戚玖如往常一般准备做早餐，看到门口玄关的男士拖鞋，才想起顾云河彻夜未归。
昨天晚上，他去了哪儿？
想起医院里的那些流言蜚语，戚玖心底涌上一抹无力的惆怅。
她不愿再多想，开始张罗一个人的早餐。
爷爷告诫过她，纵使心情再不好，还是要吃饱饭，才能好好维持一天的工作。
医院内。
戚玖埋头处理各种病患资料，一丝不苟。
护士站的座机电话响起了铃声，她放下文件，拿起话筒。
“您好，急诊楼11病区。”她秉着职业素养礼貌说道。
听筒那端微微沉默了数秒，传来一道女声。
“我找你们护士长戚玖。”
戚玖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不善，但还是应道：“我就是戚玖，您有什么事？”
“你和顾云河什么关系？”女人直截了当问道。
戚玖微怔：“什么？”
她刚问完，对方便挂断了电话，徒留嘟声。
戚玖一时诧异不止，谁会这么精准地在她上班时间，打工作电话问询私人问题？
这时，显示屏的病床呼叫铃响起，提醒有输液患者到了换药时间。
戚玖收敛心思，起身去调配室拿药。
快到下班时间，她才想起那陌生来电还没调查清楚。
正要去翻找座机上的通话记录，她的手机传来了铃声。
是顾云河拨来的电话。
“晚上一起回趟老宅。”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
戚玖微有些疑惑：“怎么突然要回去？”
他们平时只有每个月底才回一次老宅，这些年来一直都按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