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到胸腔要炸掉，才重重的喘了口气。
一整夜。
鹿茴就这么站在阳台看着祁璟衍的房间。
直到第二天天亮，她才收敛起所有的情绪，再次踏出房间，敲响了祁璟衍的门。
看着眼前发丝有些凌乱的男人，鹿茴像什么都没发现般，扬起抹笑。
“衍哥，新年大家都不在，我们去看电影吧。”
祁璟衍眉头微皱：“不去。”
说完就要关门，鹿茴却意外执拗的撑住了门：“就这一次，一起去吧。”
她乞求着，格外的卑微。
祁璟衍看着这样的她，心里闪过抹异样：“从昨晚到现在，你到底想做什么？”
鹿茴脸上的笑僵硬了瞬，撑着门的手也慢慢没了力气。
“我只是想和你看电影而已，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她声音哑沉，闷在喉咙里，有些听不清。
祁璟衍眼里闪过抹复杂，最后却是松了口：“等一下。”
门重新在眼前关上。
鹿茴眨了眨眼，嘴角的弧度慢慢落下，变平。
今年的冬雪格外的少。
电影院里人也格外的多，几乎没有空座。
荧屏上，进度条缓慢拉伸着，引得在场观众欢声不断。
可鹿茴的目光却一直落在祁璟衍身上。
祁璟衍感受到，斜目看来：“怎么了？”
鹿茴张了张嘴，但只是摇了摇头：“突然想起，这好像是三年来我们第一次一起单独看电影。”
闻言，祁璟衍神情一顿。
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却开始震动起来。
看着上面的备注，祁璟衍皱了皱眉，看向鹿茴：“我有事先走，看完早点回去。”
鹿茴看着他躬身往外走的身影，觉得嘴里的爆米花莫名的发苦。
她第一次鼓起勇气抓住他衣角：“有什么事不能往后推推吗？电影就只剩二十分钟了。”
“不行。”
祁璟衍掰开她手，快步离去，身影一点点淹没在黑暗中。
不知道电影演到了哪儿，在场观众一阵哄笑。
明明是喜剧，可眼泪却顺着眼眶无声的流。
鹿茴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日期。
2月14日情人节。
这一天，祁璟衍再一次的抛下了自己。
鹿茴形容不出此刻心里的感觉，再次调出祁璟衍的对话框，里面除了昨天她发的那条语音外，没有一句解释。
她看了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