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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雅不知道穆清究竟是故意为难她,还是忘了告诉小区保安。不过两者都一样,如果她去别墅晚了,惹的他不耐烦,羞辱自然是少不了的。
“乔雅?你居然会在这里?”
一声惊喜的声音从乔雅身后响起,她转过身就看到周曼灵站在她身后。现在的她穿着一身名牌,故作惊喜的跑上前。
保安见乔雅和周曼灵的熟悉程度,开始后悔自己刚刚不让乔雅进去,尴尬道:“乔小姐,真的抱歉。我也是职责所在,您多多包含。您可以进去的,可以进去的……”
周曼灵眸光扫过保安,眼底扫过转瞬即逝的不满,片刻之后却恢复如常:“这位是穆清的前妻,也是我的好闺蜜,她想进来,随时都可以的。”
现在周曼灵已经是穆夫人了,也算是别墅的女主人。她的邀约自然有效。
保安急忙答应道:“穆夫人,知道了。”
穆夫人,这个称呼让乔雅的心脏微微刺痛。以前别人也是这么称呼她的。而现在用这个称呼的人却是周曼灵,她曾经最要好的朋友。
周曼灵一直在另一家公司做化妆品研发,她的生活可以说是和穆清毫无交集。她不信是她什么都没有做,穆清就主动跑到她家门口,敲敲她的门说:“喂,现在我打算要离婚了。你做我的太太吧。”
想要攀附穆清的女儿那么多,如果不是她手段过人,恐怕她早就被其他女人挤下去了。
“那还真是要谢谢你了。不过我要提醒你,穆太太不好当,可别步了我的后尘。”乔雅冷淡道。她当初和穆清那么相爱,最后还是被人用一张来历不明的照片,毁了婚姻。
察觉到乔雅的敌意,周曼灵脸上的笑容一冷,片刻之后恢复如常:“放心好了,我不会步你的后尘。对了,你这次来是为了找穆清吗?”她眼角闪过一丝隐隐的讥诮,“虽然不知道你找穆清有什么事,不过以他的性格……乔雅,我建议你在他的气还没消之前,不要找他。”
乔雅心底有些说不上来的难受,她在芥蒂她吗?
不过也难怪,她的丈夫要见前任妻子,她担心他们旧情复燃也不是没有道理。
“你放心好了,现在穆清对我只有恨。我来这里,是求他把我的画还给我的。”乔雅说到这里看向她,加重了语气,“我们之间,早就不可能了。”
孩子的命在中间横着,还有照片的事让他很介怀。她对他已经彻底死心,而他对她也只有恨了。
虽然话这么说,但她还是很介意乔雅和穆清再次见面。即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不想去冒险。
“几幅画而已,我和她说就好。”
乔雅在心底苦笑一记,转头看着她:“他想要羞辱的人是我,你去有什么用?”
周曼灵一愣,顿时明白了穆清的用意。她之前看到穆清居然带着一堆莫名其妙的画回来,问他哪里弄来的也不说。原来他抢走的是乔雅的画,为的居然只是让乔雅去求他?
周曼灵一笑:“我刚好要回去,那我陪你一起去。”
或许是因为抢别人的东西,她始终觉得不安稳。就算是穆清对她的很表露无疑,她也难以放心。
“嗯。”
两个人一起回了别墅,穆清正坐在餐桌前喝咖啡,他穿着一身灰色的居家服,双腿交叠在一起,举手投足间带着贵族的优雅,眼角带着少许邪魅。
这样的穆清或许在外人看来赏心悦目,而乔雅却觉得他像极了以折磨人为乐的大魔王,心尖也跟着微微颤抖。
看到乔雅居然和周曼灵一起回来,惊讶的扬了扬眉梢:“你们居然一起回来了?”
“我今天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乔雅,就和她一起回来了。而且我和她之前还是好朋友呢。”周曼灵就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一样,话语中带着老友重逢的喜悦。
穆清笑了笑,他喜欢这样单纯的周曼灵,不似乔雅那样水性杨花又极擅伪装:“曼灵,你先上楼,我和乔雅有事要说。”
她蹙了蹙眉心,看了下乔雅,又看向穆清:“你们说什么,不能让我也听听。”
他眼角带着满满的宠溺,就好像诱哄小孩子一样:“听话。”
“可是……”周曼灵还想在说些什么,却突然想起来,他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也就只能不太情愿的答应。上楼之前,她还转过头看了乔雅一眼。
周曼灵一走,偌大的客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穆清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随即转过身继续慢条斯理的用餐,完全把乔雅晾在旁边。
乔雅干巴巴的站在那里,只觉得尴尬。他本来就是抱着羞辱她的心思找她,她这个时候开口,只能是自取其辱。
她站的腿的酸了,穆清才擦了擦嘴:“你这次来的还算早。”
“我来只是为了拿回我的画。”
他走到乔雅身边,眸光含笑的打量着她。在乔雅看来,那向极了猫儿吃掉猎物之前,审视着从哪里下口。
“我当然知道。你应该了解我,我不会这么白白把画还给你,除非你做点什么事……”他们夫妻这么多年,她身体哪里最敏感,他清楚的很。穆清抬手,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耳后,引的乔雅一阵颤栗。
穆清余光顺便瞥了一眼她白皙的脖颈,没有发现可疑的痕迹。她很满意。
这么明显的暗示,她怎么可能会看不懂。
乔雅全身僵硬,心脏砰砰砰直跳,面上却故作淡定道:“穆总,您现在也是个又妻子的人。”
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嘲弄的轻笑出声:“你不会以为我要对你做些什么吧?乔小姐,你是有多自以为是?我都上了你那么多次,你以为我还对你的这具身体有兴趣?”
乔雅在心中送了一口气,只要他不想做那些事就行:“那你想要什么。”
“乔小姐似乎很在乎你的画,如果我说我就是不想把画管给你呢?”他慢悠悠的围着她踱步,欣赏着她此刻的焦虑。
在画展时,在得知他要带走画的愤怒,一记现在的隐忍,都让他确定了一件事。
她非常在乎那些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