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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和这位“梁上君子”说道说道。
但是,下一秒我却是突然愣住了,我租住的小窝,是在十三楼,没有什么梁上君子可以破窗而入。
难道……
我有些惊喜,“难道是女友二回来了!她没有和我分手,她说的话只是和我开了一个玩笑!”
这样的思绪闪过,我内心激动无比,差一点就驾鹤西去。
用粗糙的双手擦了擦脸颊,顺便捋了捋有些打卷的发髻,我兴奋的冲到了客厅。
果然,客厅里有一个女子,穿着两米宽的貂皮大衣,在打扫房间,一边打扫,一边还嘟囔咒骂。
这不是女友二。
见到这个“丰满”的身影,我瞬间知道了它的主人。
使劲摇了摇脑袋,迫使自己清醒,随后,我用自己听着都有些犯贱的声音,笑着打招呼。
“哎呀,是霍姐啊!您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下去迎接!”
霍姐,一个在我印象中尖酸刻薄的地主老婆子,她就是我的房东,而我毫无疑问就是她剥削的对象。
乍一听闻有声音在身后响起,这位“地主婆子”吓了一跳,五百分贝的高音从她的嘴中彪出,笤帚也被扔在了地上。
好一会,她才惊魂安定,“你个小兔崽子,想吓死老娘啊!把老娘的心脏病吓出来,你有钱治病么!”
霍姐五十多岁,身高一米五,体重一百五十公斤,腰围差不多也是一五五,标准的暴发户身姿。
“老娘给你打了两天电话,你都关机,怎么着,想赖房租么?我可告诉你,别以为老娘的房子地段不好,就没人租,想要租房的人多着呢!”
“赶紧把这个月的房租钱交了,否则趁早滚蛋!”
我租住的小窝,地处于城郊,虽然只有三十米平,但这并不是说房子就这么大,相反,这座房子很宽敞,三室一厅一卫的布局,至少超过一百二十平。
我租住的只是一个卧室罢了,其余两间卧室,一个放霍姐家里的杂物,另一间,没有人住,空着。
月租金三百,按月交付,总体来说,房租真的很便宜。
如果被这个地主婆子退了租,那我很难在找到这样物美价廉的窝,因此,即便是她对我没有好言语,我也没有生气。
谁让咱的命“贱”呢!
“霍姐,别急,您别急,这不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