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后台。
他本以为在这么多传统作家抵制之后，《悟空传》的数据肯定会很惨淡，但当他打开数据页面时，整个人浑身一震！
只见《悟空传》的收藏、推荐和打赏在抵制之后，涨了好几倍！
就在祝凯情绪迷陷在狂喜和不可置信之间时，‘凡人’又回复了一句。
“黑红也是红。”
祝凯顿觉丹田一股清气直冲脑门，恍若打通了任督二脉。
他悟了！
再看网上那些抵制的言论，祝凯瞬间觉得他们可爱起来了。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他不但摇头晃脑哼起了歌，甚至还想自己开个小号，加入声讨的队伍。
就在祝凯沉浸在开心中时，一只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祝凯转过头，便看见运营部总监李伟站在自己身后，表情凝重：“老凯，凡人怎么说？发道歉声明了么？”
祝凯摇摇头：“他并不打算道歉。”
“什么？！”李伟脸上有了几分怒气。
“他既然已经是网站的签约作者，那就不能按照他自己的情绪来！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可能整个起程网都会遭到抵制！让他赶紧发道歉声明！”
祝凯却微微一笑：“我也觉得没这个必要。”
“你！”李伟面色凝重，“你也是老编辑了，怎么能这么糊涂！如果真闹到全网抵制，我都保不住你！”
李伟说完，却没在祝凯脸上看到一丝慌乱。
只见祝凯指着自己的电脑屏幕：“李总，别着急，你先看看这个。”
“什么？”李伟疑惑地看向祝凯的电脑，上面显示的正是《悟空传》当天的数据。
“嗯？！”李伟直接愣住了。
他一脸难以置信地表情看向祝凯。
祝凯神秘一笑：“黑红也是红嘛！”
嘶！
李伟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他，悟了！
二十分钟之后，一众起程网员工开着小号，也加入了“声讨”的队伍。
甚至直接将两方对抗上升到了看传统文学的人和看网络文学的人只见的素质差别层面。
事件热度的上涨，近乎到了全网皆知的程度。
而开启骂战的阳正吾刚上完一节课，掏出手机想看看微博，结果入眼全是骂自己的评论。
他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在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又感觉有些委屈：我只是在批评《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