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踉跄,一下跌到在地,全身都被抽了力气。
她感觉身边的一切,都在慢慢远离她。
嘲笑声,鄙夷声。
连带着凤顷那嫌弃的眼神,花家之人那淡漠的深情,秦香薇那微微带笑的唇角,一切,都在她的脑海之中。
挥之不去,不停盘旋。
若不是靠最后一丝理智强撑着的话,只怕此时,花初已经晕了过去罢。
“所以,这女人——”
凤顷指向花初,眼神却是看向花敬元。
接下来从风倾嘴里说出来的字,便像是一道道惊雷般,击打在花初的身上。
木讷,惊愕,恐惧,瞬间包围了她。
“本王如何处置,想必国公是不会干涉的吧?”
花敬元侧过身,身子绷直。
花初看不清此时他的脸色,但是她知道。
为了国公府的荣耀,花敬元,这个所谓的父亲,是打算抛弃她了。
就像当年,将襁褓之中的她,扔在明月谷,不管不顾十多年一样。
果不其然。
“当然,我大元王朝,在夫家,男子本就是天,初儿如今既然已是端王之人,定然由你处置。”
花初冷言。
“可是父亲,你应当知道,我是清白的。”
这话也不过是说给自己听罢了,她只是想在垂死之际,再为自己发一次声罢了。
“初儿,为人妻的道理,不用为父再叮嘱你了,记住你的身份,你的责任!”
花初从地上慢慢站起。
凤顷眼神邪魅,朱唇轻启,终是说出了让花初心寒至极的话来。
他语气轻佻。
“既然如此,我端王府,定然容不下不贞之人,可念在本王与这女人尚且拜过天地,便能饶她一命,不过——”
凤顷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好一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花初只觉得内心发寒。
她有什么错?
她只不过想安然度过余生,做个闲散医者罢了。
这一盆盆的脏水,他们非要往她身上泼。
“不过辅国公说得不错,字自大元王朝开创以来,的确未有平妻之事出现,可这女人行事不检点,端王妃的位置,她德不配位,不如贬为妾,让她好生学学规矩。”说话的,是宁国侯秦正阳。
他阴险狡诈,平日里与辅国公府就不对付,如今抓住了时机,定然不会放过羞辱花家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