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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微弱的声音:“救命……救……”
初步估计,是从门背传来的。
有人?那刚才自己开门看到的是鬼哦。许鸢朝空气翻了个白眼,并不理会那微弱的求救声。
可是她刚走两步,手爪扒门的刮擦声又响了起来。对于有些人来说,此生有一些声音决不能容忍。比如粉笔垂直刮过黑板的声音,刮擦玻璃时尖锐细长的声音。
许鸢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每一次声响都弄得自己格外烦躁。“谁?”许鸢不耐烦了。大步往回走。“告诉我你是谁,否则我不开门。”
“救……救命……”回答她的只有莫名嘶哑低沉的男人声音。救他奶奶个腿。许鸢要气死了,走廊里那么多人,真要有人出了什么事,他还有机会在这里恶作剧,早几百面前就被那些医生用针管刺成筛子了。她打算不再理会,无奈那声音阴魂不散。
“你以为我怕你?!”许鸢不胜其烦,冷笑着打开门。不出所料,哪里有人。许鸢要疯了,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求援。冷不防一把凉飕飕的小刀抵住了她的咽喉。
“乱叫或者乱动,你会死得很惨。”低沉的烟嗓,竟有一丝丝让人不觉沉醉的意味。许鸢眼睛微微睁大,没说话,但是已经依言不动了。
她感觉一只大手轻而易举箍紧了自己放在身后的手。“往后走。”男人阴恻恻的命令再次传来。许鸢本能地反抗,那把小刀果然毫不留情地近了两分她的喉咙。许鸢立刻乖了。
她想着把手机扔在外面,男人突然发力掐她的腕部,许鸢吃痛,手机立刻掉在地上。男人一脚就把手机踢进病房里。
”耍花样?你很冷静嘛。但是我最讨厌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毒药。”男人再次把她往房间里拖。“可惜你那么聪明,却没有发现,在你第一次开门的时候,我就已经进来了。”
男人的语气里有一丝得意。许鸢不动声色,想把鞋子弄下来,不管怎样,她希望自己能留个信号在外面。她害怕自己被弄进去以后,就再也出不来了。
男人忽然停止动作,更大力地收紧她的腕部。痛的感觉让许鸢微微清醒。“不要再搞小动作了。”男人温热的吐息撩拨着许鸢的耳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