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楼空。
他赶去前台询问，却被护士告知：“患者季沐凡上午就办理住院了。”
季哲彦没多想，直接赶往季家村。
到家才发现，叶蓁蓁根本没有回来，他也才知道，这两天不仅自己没去卫生院，他的妈也没有去。
季哲彦心里一紧，没有人去医院，叶蓁蓁哪有钱缴医药费？
她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还独自带着孩子，万一在外面遇上什么事……
想着，他撑伞又出门：“我出去找人。”
季母心中不满，大声嚷嚷：“外面下这么大雨，别出去找了，容易摔跤。”
“叶蓁蓁就是一个初中毕业的村姑，能跑到哪里去？等她出去饿几天，自己就回来了。”
农村土墙矮，季母说的大声，邻居都听了个遍。
隔壁王婆啧啧感叹：“你们还是得去找一找，叶蓁蓁她妈当初不就是跟人跑了吗？叶蓁蓁可长得比她妈还要好看！”
季哲彦冷下脸，想到了叶蓁蓁母亲留在镇上的铺面，不假思索的快步离开。
……
是夜，破旧的房子木窗被风吹得摇摇欲坠。
叶蓁蓁费力的把窗关上，这老房子这么多年没住人，早就破败，费力收拾了一天才勉强住下。
今天太晚了，等两天得找工人来修修。
季沐凡很懂事，被叶蓁蓁从卫生院抱来这里，没有哭闹一句。
“妈妈，我不想在这里玩了，什么时候能回家啊？”
单纯的孩子并不知道发生什么，心里还觉得只是出来玩一趟。
叶蓁蓁将烧好的热水倒进盆中，才蹲在儿子的面前说：“妈妈要离婚了，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什么是离婚？”季沐凡不解的问。
“离婚就是爸爸和妈妈要分开住了，凡凡，你跟着妈妈好吗？”
看着儿子的小脸，她确信，儿子只有跟着自己才安全。
季沐凡不懂，呆萌的问：“是妈妈不要爸爸了吗？”
叶蓁蓁垂下眉眼，上辈子结婚多年，季哲彦从来没有把她放进过眼里，就连儿子去世，他也从没有掉一滴眼泪。
这辈子，她不想再经历那种痛苦绝望了。
半响，叶蓁蓁抬手摸了摸儿子的发顶，温柔而坚定说：“嗯，不要了。”
话音刚落，门吱嘎一声被推开，叶蓁蓁回头，就见季哲彦冷着一张脸，视线直凌凌睨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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