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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还是痛?”安南鸢追问道。
“死”一字让萧疏寒紧皱起眉:“你推烟儿下水一事我还未追究,你倒先用死来激我?”
这句话让安南鸢顿感哀戚,他们夫妻之间的信任竟已脆弱的不堪一击。
见她又不理人,萧疏寒心底的担忧散去,变成了丝丝不忿。
半晌后,干脆转身离去。
安南鸢愣愣望着床幔,眼中漫起一层水雾。
终究,是回不到从前了……
大寒后,整个京城几乎都沉浸在即将过新年的喜庆中。
安南鸢的身子因为落水更加孱弱。
她坐在榻上,呆愣地望着窗外。
大夫说她熬不过这个冬日,下个初春和萧疏寒,她都看不到了吧?
安南鸢刚想着,便听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狠狠踢开。
一月不见的萧疏寒跨进来,冷着脸将手里的人参扔到她脚前:“你为何屡教不改?”
安南鸢目光一怔:“这是何意?”
“怪不得烟儿这几日腹痛难忍,原来是你在她的药里掺了这么个‘好东西’。”萧疏寒讽刺道。
安南鸢抑着心头的钝痛,哑声问:“她出了事,你想到的恶人就是我吗?”
“我问过管家,除了安延风给你带的人参,府内没人买过此物。”萧疏寒看着她,语气渐沉,“不过七年,你怎变得这么狠毒?”
闻言,安南鸢看着眼前的人,露出一个怅然的笑容。
萧疏寒眉目一拧:“你笑什么?”
“我笑你能纵横沙场,却不能明辨是非。”安南鸢嚅动着苍白的唇,一字一句。
这话似是掀起了萧疏寒的逆鳞,他脸色阴沉:“你几次三番伤害烟儿,也配说明辨是非?”
安南鸢一言不发。
见她没有半点悔意,萧疏寒怒火更甚:“是我太纵容了你,早在你害烟儿孩子时,我就该听娘的劝告。”
他唤来丫鬟,字字如针:“去把安家的人叫来,将军府伺候不了他们家贤良淑德的小姐。”
安南鸢试图解释:“我从未害过烟儿和她的孩子。”
萧疏寒却脱口而出:“到如今了你还狡辩,你分明是嫉恨烟儿有孕!”
这话犹如刀子划过安南鸢的心,剧痛中生了丝不甘:“你负我在先,又与她珠胎暗结,如今无儿无女也是你的报应!”
“放肆!”
一声怒喝伴随着脸颊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