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目不斜视地走去办公室。
沈惜脸上的笑容有片刻僵硬。
他从未提过要公布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也只当他不想被发现办公室恋情，可于他来说，她就像是一只钢笔，用顺手了而已？
刘美兰像是有人撑腰般，唏嘘得更大声了：“看到了吧！人家看都不看你一眼。你们这种小姑娘啊，别想着能一步登天，傅律师那样的大人物，是用来瞻仰的！”
沈惜回到座位上，调整了下心情，觉得即便什么都没有，也不能没有工作。
但其实，她的工作真的不够舒心——所里的杂事都由她负责。
起草文书、打印机里没墨了、外面送餐的来了、甚至有谁口渴了要杯咖啡，也都是她的事情。
就连几个年纪比她小的律师，使唤起她来也顺手的很。
有时候几个律师凑在一起，说到沈惜，大家都评价说这是个勤劳的好姑娘。
没了。
因为傅南琛不给她毕业的机会，她所有的才能都归为勤劳。
沈惜不甘心，给傅南琛发信息。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转正？”
没回她。
“我专业到底哪里不好，你要这样折磨我？”
没回她。
“也不是没有别的律所挖我！”
他终于回了句：“你折磨起来，很舒服。”
她的脸突然就红透了，心脏更是噗通噗通狂跳。
闯进一个斯文败类的秘密地带，就像男人喜欢听女人夸他一样，会鼓舞，会上瘾。
她就这样没有了脾气……
下班的时候，几个同事说要去聚餐，问沈惜去不去。
沈惜摇头，说她晚上还有事。
晚上还能有什么事呢？
无非就是在那幢空荡荡的大房子里等傅南琛回来。
电视里的综艺节目刚结束，房门外也响起了一阵响动。
傅南琛今晚又喝了不少酒，沈惜扶他进来的时候，他脚下都有点虚浮，不过人倒还是清醒的。
沈惜把他扶到床上，刚要起身，腰就被人拦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