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把手伸进了口袋。
唐染眼底掠过丝微不可察的探究：“作为FHY的前领队，我一直很欣赏你，也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顾苒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她，只能选择逃避：“抱歉，我有点不舒服。”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却见季时煜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冷着脸站在几步外。
他没有说话，可眼神已经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良久，季时煜才转步进了办公室，“顾苒，进来。”
顾苒犹豫了几秒后迈开腿，可刚关上门，对方就冷冰冰的质问起来。
“你的训练数据连续两个月走低不说，还学会给人摆脸色了？”
没等她解释，季时煜又说：“唐染是FHY的创始人之一，你没必要自命清高。”
维护的话夹着讽刺，刺的顾苒眼眶发酸：“我并没有自命清高，或许是你太在乎，所以觉得我该像你一样重视她。”
季时煜一怔。
只听她继续说：“对不起，我今天状态不好，先回去了。”
话落，顾苒转身就要走。
季时煜蹙眉，抓住了她的手臂：“你怎么回事？”
顾苒抽出手，什么也没说。
树影斑驳，落叶铺满整条街。
望着远处的高楼轮廓，顾苒心绪复杂。
她不明白，为什么季时煜能做到那么坦然的分手，又能做到分手后把她当普通队员看待？
顾苒没有回家，而是在公园呆坐一天。
直到天黑，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
她没有接，只是望着头顶的满天繁星，眼尾发红。
“顾小姐。”一道声音响起。
顾苒偏头看去，就见唐染走了过来：“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吗？”
顾苒不知该怎么回答，索性沉默。
见她没有要交谈的意思，唐染反而坐了过去，话锋一转：“谢谢你替我陪伴时煜四年。”
顾苒一愣，口袋的手也慢慢收紧。
唐染捋着长发，侃侃而谈：“你知道吗？时煜其实是个很不懂情调的人，总会跟我说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但他曾经也在这样的星空下对我说，‘小染，我要娶你，我想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小染……
从前他在动情之处，也说想让自己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而最幸福的人……不是小苒，是小染。
“所以呢？”顾苒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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