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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腔,江起淮穿着单衣制服,他喝的有点多,燥热的解开领口的扣子,半露着精壮的胸膛,寒风一吹,喷薄的肌肉跟着收缩,他的皮囊不错,很有男人味,换作以前,即使没这层身份阮因梦也愿意跟着他,何况他也挺宠她,没强迫过她半点不情愿的事。
阮因梦下定决心,一定要远离傅司年。
注意到最中间的小轿车有人下来,江起淮胳膊搭住阮因梦的肩膀,单手盖住了她的脸。
几个穿清一色黑衣的马仔簇拥着一个男人往饭店走,那人穿着青蓝色的大风髦,深咖色西装,同色马甲,雪稠衬衫托得他俊朗尊贵。
江起淮的司机在身后低语,“少帅,是傅司年。”
两年前阮因梦也见过他,此刻他与那时的落魄完全不同。细看他的样貌刚毅俊美,鼻梁高挺,利落的短发被摩丝固定住,脸部的轮廓端正深邃,毫无凶相,倒像个读书人,
他停在他们刚走下来的台阶上,随意的把玩着一只银色的打火机的帽盖,他无意中朝着阮因梦的方向看,停了动作。
江起淮也没动,两人这么无声的对峙着。
离傅司年最近的马仔注意到他的视线,看清了月色下的江起淮,试探性的问了句,“年哥,要过去吗?”
当今的天下军阀当道,江家又是南城的土皇帝,哪怕他傅司年有天大的本事,他都该过来打声招呼。但他咬了咬后槽牙,什么都没说,转过身扬长而去。
江起淮被驳了面子,钻进车里时大力摔了门。
那天以后,江起淮再没到阮因梦这来,听下人说,他正与新来的景韵姐打的火热,甚至有些交际应酬的场子都毫不避讳的带着,比当初的司婉还要受宠。
阮因梦一点也不意外,只是更恨起傅司年来,只要他一出现,她便会噩梦不断。只是有一件事阮因梦好奇,那天陈炎的话里分明说他们早与傅司年打交道,甚至几次吃亏,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渊源?
七天后,阮因梦的伤好全了,才换了身低调的衣裳傍晚时出了门。黄包车拉着她从城南到城北,车还没停,远远就见前方的霓虹闪烁,过往不断衣着靓丽的男女络绎不绝,车鸣,吆喝声,不绝于耳,这便是南城最繁华的地界,夜晚的热闹更胜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