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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关了回去。
他脸上又挂上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蒋文洲昨天没回家,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吗?”
“他在酒吧谈笑风生,佳人作陪,这样你也不在乎?”
“那又怎样?”盛澄澄面色清冷,让人看不出情绪。
傅霆琛傅身气息瞬间冷了下去:“你与其嫁给他是场交易,不如和我做交易?”
盛澄澄的手忽的攥紧,她看着傅霆琛。
“傅霆琛,我嫁给谁也不会嫁给你!”
傅霆琛浑身一僵。
盛澄澄抓住这个机会,重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轰隆——”
车子迅速起步,离开了停车场。
盛澄澄降下车窗,任由夜间的寒风吹打在脸上。
又急又冷,不过片刻,便吹红了眼。
音乐电台里的男声低沉中不缺风情,像在讲一个故事。
“这一路经历太多伤
把最初笑容都淡忘
时光让我们变得脆弱且坚强——”
第二天。
盛澄澄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准备底稿。
金不换怒烧沉香街。
傅霆琛什么意思,她很清楚。
他将这当做是对自己的羞辱,可对于盛澄澄来说,早就不算什么了。
但不知为何,下笔时却总是难以继续。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
盛澄澄拿起手机一看,是爸爸盛智天。
“爸,怎么了?”
“澄澄,你手里还有钱吗?”盛智天小心翼翼的问道。
盛澄澄心中一紧:“是那群人找到你们了?”
盛氏破产后,有不少人上门催债。
可盛爸盛妈年纪大了,受不了那样的催债方式。
盛澄澄就将两老送回了江川老家。
“不是不是。”盛智天连忙否认。
“是你妈妈前两天住院了,需要做一个小手术,但你放心,不是什么大问题。”
“爸爸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给你打电话的……”
说到最后,盛智天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听着从前说一不二的爸爸,如今却在自己面前如此小心,盛澄澄鼻头一酸,眼眶迅速就红了。
她压低着声音,尽量不让盛爸听出自己的异样来。
“钱我这还有,我这就转过来。”
盛澄澄听见盛爸松了口气,眼里的泪刷的就流了下来。
挂上电话,她立刻急匆匆转了钱。
再下笔画底稿时,已然没了之前的迟疑。
画完底稿,盛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