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什么时候忙完？”他自顾自在她办公桌对面坐下。
女人头也没抬，视线仍专注手上的文件：“东西都看到了？”
她的直接让陆北霆有些惊讶，这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陆北霆食指在桌上轻叩，动作漫不经心：“好端端的你又闹什么，这回连离婚协议书都搬出来了。”
好端端？
听了这话，戚婉只觉一股气憋在了心口。
他是不是真的觉得自己离了他不能活，所以即便瞒着她跟前任见面，也能做到像现在这样，不以为意。
“这事一会儿再说，我现在在忙。”戚婉按下心中的怒气，仍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见她正在气头上，陆北霆老实地闭上了嘴。
他一反常态的听话，却让戚婉更觉得憋闷：“你去车里等我吧，在这儿被人看见了不好。”
“好。”陆北霆听话地走了出去。
直到半小时后，戚婉才出来。
车上。
“你们怎么这么忙？”陆北霆看着正系安全带的戚婉开口问，只字不提离婚协议书的事。
“那得问您。”
要不是他不守男德去找林绾绾，自己哪至于这么忙？
陆北霆只当她在闹脾气，也没有再问。
车子平稳驶上主干道，他看了眼闭目养神的戚婉：“想吃点什么？”
然而，没人回答。
印象里，戚婉爱说爱笑，两人相识十一年，这还是她第一次对自己冷脸。
陆北霆想再说些什么，打破尴尬的气氛。
戚婉的声音却先响了起来：“把字签了吧。”
“吱——”
猛地一阵刹车声响彻了空荡荡的公路。
陆北霆把车停在路边，面上看不出喜怒：“戚婉，就算要离婚，你也得给我个理由吧。”
女人靠在座椅中，依旧沉默。
理由？
难道要让她说自己是一个成熟的妻子，该掌握好退出的时间？
想着，戚婉忍不住苦笑。
嘴角这抹弧度却成了刺激陆北霆理智断弦的最后一道力。
他声音含怒：“说不出来？所以你现在是在没事找事吗？”
听到这话，戚婉终于舍得转过头来，她语气平静：“好聚好散吧，这样对谁都好。”
话落。
车内诡异地安静下来。
迎着陆北霆不解的目光，戚婉声音发闷：“林绾绾不是回来了？你去找她吧，我……成全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