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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转身趴在池壁上,“给本宫捏捏肩膀。”
司渊又是一怔。
今日的公主殿下实在跟往常不太一样。
司渊眉眼沉了沉,没说什么,不发一语地褪去衣衫,走下浴池。
的确不太一样。
林月初心里想着,因为暴虐无常的原主已经不在了,这具身体换了个灵魂,就算如何相像,也到底会有不一样的地方。
乌黑顺滑的青丝披散在女子雪白的肩背上,极美的画面,落在司渊眼中却连丝毫涟漪都未生出。
他迟疑着伸手,小心地把月初的发丝拨开到肩侧,见月初没有因为这样“冒犯”的举止而动怒,才缓缓给她捏起肩膀。
“谁给你下的毒?”林月初嗓音清冷,自带威压。
司渊却习惯了这种类似于质问的语气,反倒能从容地回答:“凤子煊。”
虽然这个答案不一定能让她相信,但司渊并未打算撒谎。
“凤子煊?”林月初冷冷开口,“连这点伎俩都不能识破,反而中了暗算,本宫该说你的防备心退化了,还是该把你送回暗阁重新训练?”
最后一个字落音,司渊已经在水中跪了下来:“属下死罪。”
浴池的水不深,即便是跪在池底,水位也才堪堪到司渊颈部以下,所以并不会被水淹到。
“解释。”
司渊垂目盯着水面上的波纹,回道:“凤子煊给属下的酒,是殿下所赐。”
“酒里下了药?”
“是。”
“你明知有药,却还是喝了?”
司渊默了一瞬:“是。”
林月初了然。
凤子煊是原主最宠的一个人,宠到这公主府上下都得听他的。
所以既然是殿下赐的酒,他必须得喝。
明知有毒,也非喝不可。
喝完加了料的酒,凤子煊只需再传林月初命令,告诉司渊去殿内服侍公主殿下,后面的一切自然发生得顺理成章。
凤子煊算准时机带人闯进去,看到司渊冒犯公主的一幕,理所当然就是问罪。
……真是悲惨透顶。
林月初回想了一下。
貌似就是这个时候,在发生了被“捉奸”一幕之后,原主把司渊狠狠地整治了一顿,以至于他筋骨和肺腑都伤得厉害,摧毁了底子,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到夜间就能看到这个强悍骄傲的影者独自隐身在无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