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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特别没出息。”
可我真的有些累了,芳华年纪我未享受情爱和疼爱,却已心伤百窿。
我不愿世界不公,母亲常说有得必有失,万物皆公平,所以我不怨,我只是觉得老天有些造化弄人,生命里最不该出现的,最想要忘记的,都如潮水渐流渐多。
风渐大,我望着母亲的墓碑许久,许久,直到最后腿麻了,泪干了,我才起了身。
“砰”一声巨响,不远处传来枪声,我心里一紧。
最近银安县的确不太太平,偶然听得邻居提及,说是和平阁里来了不少日本人。
战争四起的这两年,为了凝固少许的和平,每个地方都设有和平阁,要是外国人居住在里面,就没有资格挑起战争,否则会违反约定,受到全世界人民的惩罚。
我揉了揉双腿,为了安全,收拾好篮子离开。
走了不过十步我从草丛里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那人躺在草丛里,没了动弹。
我不并非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之人,也许今天是母亲的忌日有些伤感,又或许因为什么,我咬了咬牙,试探性的走过去。
走到跟前我才看清那人面容,穿着黑色大衣,左肩膀上中了一枪,脸上也有少许的擦痕。我摸了摸他的鼻尖,尚且还有呼吸,我心里一松。
我看他脸色发白,嘴唇出了许多干枯的薄皮,脸颊削瘦,想来许多天未吃饭了。
这人是男子我抬不动他,只好跑到母亲的墓碑前将供给的食物拿走一些。
母亲向来大度,想来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水瓶里还有少许的水,我将那人头放在我的腿间,掰开那人的嘴倒了进去,许是真是渴了,那人没睁眼,已是本能的喝了半瓶。
绿豆糕我掰开小小的,一点一点喂给他,一番下来我已出了不少的汗水。
我拿了手帕擦拭,抬头看阴沉着的天,再回头那人已经醒了,睁着一双犀利的眸子看我。
我看了他一眼,从容的收拾好水瓶和食物,将他的头重新放在地上,起身。
那人抓住我的脚踝,目光依旧阴沉。
我下意识的觉得这人定不简单,我只是难得的想做个好人,摊上麻烦这种事我可不想做,便一脚踢开了他的触碰,离开。
走出墓地,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