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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一日不能断的,你又如何得闲?”许是身处闹市,平日里寒气逼人的她今日倒是多了些人气。
此后,二人再没说过半句!
渐渐的,他们走出了北国都城。月色入户,孤男寡女,形影不离,是不是觉得这俩人好事将近了?而事实是——千钰走错路了!但现在折回去,城门关了不说,还很没面子。
所以……
“有这样一个话本,”这个时候摆谈茶楼话本是最好的选择!“嗯,你说!”乔玄跟在千钰身后,且离她已有三尺远的距离。
“她从生下来那一刻起,便被人世遗弃。父亲没抱过她,母亲虽爱她,却更爱她的父亲,甚至于现在,她仍不记得自己的生辰!她不知道活着的意义,因为生命从没有回报以她色彩。直到她十六岁及笄礼,她的母亲终是为了她的父亲将她扫地出门,不带任何犹豫,亦没有一滴眼泪。”
讲到这里,千钰似乎将自己给绕了“她”的世界,脚步也跟着往昔的沉重放慢了。
“那后来呢?”不知何时起,乔玄已经站在千钰身边,与她并排在一起走。
“后来……”千钰顿了一下,转头看了乔玄一眼,“当她眼睁睁地看着朱红色大门缓缓关闭,她晓得,这辈子,这个算不上是家的家,已和她形同陌路。于是,她毅然决然地去了城外的布庄,用身上仅存的玉璧换了一身衣服,她希望,此时此刻,她身上的东西,除了血液之外,与之有联系的一切都必须断的一干二净!当然,这并不包括她的恨!”
“诚然,你口中的她,现在除了恨,也不剩什么了!”乔玄接过话,脑中忽然闪过那个在雕花楼坐在千钰旁边的红衣妾姑!
莫非这个她是指……
“真凉啊!”夜晚的城郊,山风吹的格外厉害,像是无数把刀子一般直直地刮在千钰的脸上,弄的生疼。蓦地,一袭轻薄的外衫转眼便扣在千钰的身上。
“虽然薄了些,但,有总比没有好!”迅速披完衣服,乔玄不自觉地往前走了几步,步子似乎有些虚浮,周身的血气好像也一直往脸上涌,他不知何故,自然也不想让身后的千钰发现。因着少了一件衣物,背上的琴适时地晃荡了几下。千钰裹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