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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出来!”
裴奕带着人冲到这里来说时刚好听到这话,看到沈鱼竟然穿着江砚白的披风,他愤怒的火焰蹭一下爆发,“江砚白你这个混账,你对阿鱼做……”
“闭嘴!没看到屋子里还有个绑着的,先把他带去牢房。”
匆匆交代裴奕和许初八,沈鱼忙冲出房门时就看到瑾余和赵闯也押送了几个黑衣人上前。
二人没说话,只是给江砚白使了个眼神,沈鱼知道,看来大人又猜对了。
“大人,路天行继续呆在牢房里已经不再安全,不如卑职这就将他转移?”
“站住!”
江砚白的怒声吼来,沈鱼抬起的步子差点没收住,她狐疑回眸时,半湿的长发贴在脸上,素白又疑惑的眸子让人有种冲动的保护欲。
“先回去洗干净。”
穿着他的披风,从他的房门出来,又亲口告诉她先回去洗个澡。
这话怎么听都暧昧。
沈鱼尴尬的眨了眨眼,见瑾余和赵闯识趣的低下头,她尴尬的扯扯唇,“是。”
匆匆回到房间里洗了个热水澡出来时,沈鱼来不及装扮,或者说,做捕快的这些年她早已忘记装扮是什么。
整理好官帽,她匆匆跑出去,因为太着急又和突然走进门的人撞了个满怀。
还以为是向来好冲动的裴奕,她张嘴正想漫骂,却见站立眼前的是威严冷漠的江砚白。
“大人怎么来了?”
“这是宫里御赐的风寒丸,专供锦衣卫,或许你用得着。”
沈鱼摆手,“不必了大人,就是落个水而已。”
“不是说想起了什么人,若是病倒了,谁来提供线索?”
极其森冷无情的话,哪里像是来关心人的?
所以又是她自作多情了?
“是。”
收下药瓶,沈鱼走到桌前,拿起毛笔时犯了难,“大人也知道我伤了脑子,那记忆时有时无的,刚刚落水的霎那许是触动到了什么想起了些,可你让我仔细想,好像又想不起来。”
“不打紧,你慢慢想,本座等。”
撂下话,他搬开对面的椅子背对着她坐下来,单手撑头闭目养神,仿佛雷打不动的不走了。
半个时辰过去……
一个时辰过去……
沈鱼紧张的手心里全都是汗。
“大人,不如我们找个画师吧?”她小心翼翼的提议,眼睛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