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
林烟彤揉了揉笑得僵硬的脸颊，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听我的，这话千万别去你爸面前说，他巴不得所有人都忘了才好呢。”
牧念瑶若有所思地看着楼上，“那柯雯是故意提起的吗？她在外面待了十多年，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林烟彤眸光沉沉，“不管她怀着什么心思回来，我都不会让她得逞的。这个家只能是你们姐弟的，别人想都别想。”
……
翌日清晨，牧念瑶主动来叫柯雯吃早饭。
她今日依旧穿着一身黑，坐在餐桌前，整个人都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味道。
牧念瑶眼珠一转，主动问道，“姐姐怎么没穿衣柜里的衣服？是不喜欢我的眼光吗？对不起啊姐姐，那我让妈妈重新给你准备好不好？”
衣柜里的衣服？那些天蓝粉红鹅黄米白，要多嫩有多嫩的公主裙娃娃衫吗？
真当她是乡下长大的村姑？
柯雯微侧过头去看着她，眸光清寒。
“我妈走了还不到一年，做女儿的生前没能让她得偿所愿，也总该有所表示。那些花花绿绿的裙子，不合适。”
牧念瑶没想到她会搬出过世的柯晚黛说事，一时有些无措，完全接不上话来，只能掩饰地喝了口牛奶。
柯雯面无表情地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大口，机械地吞下去。
已经好几天没吃饺子了，生气。
林烟彤想起一件事，对牧成浩道，“司家三小姐司文漪今天生日，给瑶瑶和玉麒都发了晚宴请帖，如今小雯也回来了，要不要带她一起去？”
柯雯要去参加司家晚宴？
牧念瑶蓦地紧张起来，下意识地握紧餐刀。
牧玉麒沉不住气地喊出来，“请帖是给我和姐姐的，她蹭帖子算怎么回事啊？”
今晚司家的晚宴必定是星光璀璨，他才不想让朋友知道，他们家有个在乡下长大的女儿。
牧玉麒嫌丢人。
牧成浩轻叱，“那是你姐姐，什么蹭不蹭的。”
他目光在柯雯身上打了个转，后者丝毫不为所动，仿佛一个局外人。
牧成浩在心底叹了口气，拍板决定，“好了，一会儿让人来送礼服，今晚小雯和你们一起去司家。”
柯晚黛当年容色倾城，柯雯和她足有八九分相似。
就是性子太冷太傲了些，也不知道能否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