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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吃一惊,李牧云尚是一个少年,就已做到空骑队率,兼着材官右屯的屯长。虽然官不大,却是顶在第一线的军官。
他这话,显然指明了,突特人有大的举动,在这秋季。
女子身旁的侍女翠儿嘟着小嘴道:“我看这人也就是一善说大话之人,就凭他?哼。”
女子却打断道:“这个少年虽然年纪不大,但以做到军官来看,定然是立下了军功,他手上那把刀,我如果没看错,那应该是右北平太守,中郎将葛从周的佩刀。你说什么样的一个少年,值得葛从周佩刀相赠呢?”
那个叫翠儿侍女被话语激得楞了一下,只是失神叹道:“啊!”
女子再一次补充道:“古来猛将都食量惊人,以那少年食量来看,他的力气必定超过陪同的校尉数倍。”
蕙香阁里一时再次沉寂下来,只是阁中人的心却再也平复不下来。
程厚此时是真的佩服起李牧云来,对着李牧云打趣道:“小敢,你今年真的十五岁?怎么这种场所比我还老道啊。”
李牧云回道:“人生下有天份高下之分,也许,我这方面天份比你强的缘故。”
程厚却是不屑道:“没试过怎么知道,或许能说不能做呢,哈哈,我看你说不定鸟毛都没长齐呢!”
李牧云此刻与程厚也熟络开来了,打笑道:“毛多少不是问题,关键物件大小才是重要。”
程厚不服气道:“比一比?”
其时,两人走在一户人家屋侧,四周静悄悄似乎没人,加上刚刚食完饭,酒水饮了不少,都有些解手需要。
李牧云豪气干云道:“比就比,难道怕你啊!”
过了一会,那户人家的院墙上平添了两幅地图,只是一幅胸口高而已,另一幅却快翻过墙头。
李牧云搂着一脸沮丧的程厚道:“还是去找葛荣他们吧,我需要带些银钱,去招募铁匠。平时注意锻炼,自然尿得高远。”
程厚显然是个闷骚之人,一脸渴求道:“这也能练?”
两人渐行渐远,不一会,那巷子尽头,出现两个带着面纱的女子,其中一人娇嗔道:“好不知羞耻的两个军汉!”
另一人打趣道:“那你刚才在偷看什么。”
先前那女子羞怒道:“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