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陛下恩准。”
气氛似乎突然冰冻了起来。
熟悉的脚步声一点点接近，突然，一只修长的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看向他。
“大掌司，离开朕之后，你又想去为谁效劳？”慕寒眸中怒气横生，“你的旧主戾王么？”
乐蓉的脸色霎时转白，她直直看着慕寒：“臣从来没有想过效劳其他任何人……”
从掖庭到冷宫，从冷宫到东宫。
她一直只有一个主子。
她看着他从冷宫里无人问津的九皇子，到这天下的九五之尊。
而他们之间，却从相依为命，变成如今的面目全非。
慕寒骤然冷笑起来，捏着她下巴的手越发用力。
他这一生没有信任过谁，只有乐蓉。
他原以为只有乐蓉绝对不会背叛自己！
可她呢？
慕寒将乐蓉一把甩开，像是甩开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你还真是死不悔改，令人恶心！”
心像被钝刀子剜了一片，乐蓉眼神黯淡。
她又一叩首：“陛下，宫中已经有了贵妃这个女主人，我已经没有什么能替您做的了……您已经……不需要我了。”
“需要你？”
慕寒攥紧了手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来：“你不过是一颗我想用就用，想扔就扔的棋子，没有资格自己做决定！”
他的话狠狠的将乐蓉的心刺穿，她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失态。
他的话音刚落，外头就匆匆进来一个宫女跪拜在地：“皇上，贵妃娘娘病情复发，您快去看看吧！”
慕寒脸上立马露出一丝紧张，他想也不想地往外头走去。
走出殿门前，他冷冷地瞥向乐蓉。
“你给朕好好跪着，就当是替贵妃祈福了。”
他眼中漆黑深不见底：“毕竟，这都你欠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