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
外套，薄裙……从门口到床边，一路掉落在地。
她第一离他这样近，攀着他的脖子，双腿环着他的腰，随着他摆动……
一夜沉沦。
江晚宁再次醒来，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周身酸软仿佛被卡车碾过，她轻声自嘲，强迫自己不去想厉诚泽的毫无怜惜。
缓了片刻，她才忍着不适去洗漱间。
上午，江晚宁来到新机组报道，成员们都热烈欢迎她的到来。
正好新上任事情多，忙起来，她也就没有时间去想厉诚泽了。
转眼，就到了快下班的时候。
江晚宁正拿着资料准备上楼见部长，身后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扭头一看，竟然是赵契。
也是那位她原本选给厉诚泽的乘务长。
只见赵契灿烂一笑，冲她行了一个标准的敬礼：“江副机师，航空二组乘务长赵契前来报道。”
江晚宁诧异：“原来上午没来的乘务长是你啊。”
赵契的笑容很有感染力，人也自来熟：“没想到阴差阳错，我们还是分到了一组，是不是很有缘分？”
“嗯，是有缘分。”
江晚宁刚笑开，身后却传来慕依依温柔却刺耳的话：“诚泽，看来江副机师在新机组过得很愉快。”
江晚宁扭头望去，厉诚泽和慕依依并肩站在不远处的拐角，也不知道来了多久。
厉诚泽的脸色似乎比以往更冷冽。
她心头一颤，难道他在气自己昨晚的要求？
他一步步走来，江晚宁不由屏住呼吸。
三步开外的时候，她主动打招呼：“厉机长，下午好。”
厉诚泽却径直从她面前走过，不但没有停留，甚至连余光都欠奉。
刹那，江晚宁如坠冰窖。
身上的血液好像凝固成冰，心好像被大石头压住，又冷又闷。
“好歹也是相处五年的朋友，厉机长也太不留情面了，江副机师你——你流鼻血了！我这有帕子，快擦擦。”
迎着赵契的惊呼，江晚宁这才反应过来，鲜血已经湿了衣襟。
她竟然也没感觉到疼。
接过赵契的帕子，她有些狼狈道：“谢谢。”
“先别说谢谢，你这鼻血止不住，我看你还是请假去趟医院吧。”
江晚宁没有拒绝。
两个小时后。
医院，主任医师办公室。
江晚宁捏着手中的报告单，沉默了许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