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亲吻他。
在撩拨人方面，她的经验约等于零，完全是个生手，只能凭借本能胡乱地摸。
效果还是有的，容衍的呼吸很快粗重，体温也热起来。
“原来你这么坏的。”他的语气听不出具体情绪。
字眼落在唐昭昭的耳朵里无疑充满嘲讽。
她从小到大是外人眼中的乖乖女，什么都是按部就班且保守的，在今晚之前做过的最离经叛道的事情就是当年不顾舅妈的反对非要和纪安在一起。
“坏点不好吗？”唐昭昭反问，后背陷入柔软的棉被里，盯着上方容衍黑若点漆的瞳仁深处映出的她的面容。
她来之前画了很浓的妆，浓得她都要不认识她自己了。
容衍粗粝的拇指擦掉些许她唇角的口红，狭长冷淡的眼睛里浮一丝漫不经心的玩味。
“……”
唐昭昭记得闺蜜欧鸥与她分享过心得，有经验的男人比较体贴，懂得照顾女人的感受。
由于唐昭昭和纪安是彼此的初恋，当初欧鸥还替唐昭昭惋惜过。
这么多年来，唐昭昭始终没有机会亲身感知究竟是如何地不好受，反倒在今晚，她得到了很不错的初体验。
果然，她选择容衍是对的。
不过一结束容衍就去冲澡了，没有半点事后温存，似乎对她毫无留恋。
唐昭昭倒也只是拿他当工具人。
做完一拍两散本就是成年男女应有的自觉。
她在容衍进了浴室后同样毫无留恋地起床。
裙子已经撕坏，没法穿了。
唐昭昭借走容衍的一件衬衣，再裹上自己的羽绒服，如来时一般悄悄离开酒店。
明天陈老三结婚，今晚纪安和他的兄弟们全住在这家明天将举办婚礼的酒店，为陈老三开单身派对。
所以第二天中午唐昭昭就又来了，先到餐厅和还在brunch的纪安汇合。
几人见到唐昭昭纷纷眉开眼笑：“嫂子来查岗啊。”
纪安亲昵地搂住唐昭昭的腰：“他们可以作证，我们昨晚除了喝酒聊天，什么出格的事儿也没做。”
唐昭昭以戏谑的口吻道：“我怎么知道你们哥几个是不是相互包庇？”
陈老三忽地朝唐昭昭身后的方向招手喊：“我们的衍爷姗姗来迟！比我这个新郎架子还大。”
容衍懒懒散散的，脚上趿的还是酒店客房的拖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