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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要问你,你什么也别管,直接说就是了,该怎么免催命就怎么免催命。”
忽然,他脸色一变,沉下来对我道:“如果你要敢把别的说出去,小心我头七那天,半夜跑你们家找你说话去。”
我不禁打了个颤,点头应声后,扶着勇叔父亲出了屋。
勇叔焦灼地跑过来,“怎么样了?”
我犹豫了一会,将催命香的事讲给了勇叔听。勇叔听完以后,忙握住我的手,又问道:“那这催命香……有解吗?怎么化解?”
看了看又爬回棺材里的勇叔父亲,我说:“戒杀放生,或者是请五行八卦福镇宅。”
勇叔听明白后,忙点头招呼着院子里的其他人,将之前从河沟里抓来的鱼虾什么都放生了,又联系了我爷爷。
我爷爷来了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嘴唇蠕动半晌最终道:“你回去吧。”
见没我什么事了,我刚打算走,就被勇叔拦住塞了一把钞票:“看香的钱,叔说了不会少给就不会少给。”
我妈看香,基本上就收两三百。
但勇叔这一塞就塞好几千的,拿的我手发软。趁勇叔跟我爷爷说话的功夫,我叫来了院子里的一个小孩,收了一百把剩下的钱给了他,让他一会给勇叔还回去。
画面被勇叔父亲看到后,勇叔父亲朝我吆喝道:“常平家闺女,你就都拿周吧!”
勇叔忙扭头,将那钱从小孩手中抢回来,又塞到了我包里。
回去以后,我妈磕瓜子逮到我问东问西。想起了勇叔父亲说得话,我只挑了几句告诉了我妈,然后把勇叔塞给我的钱掏出。
我妈丝毫不手软地抽走一千后,让我把剩下的钱以勇叔父亲的名义捐出去。
床头放的香燃完以后,我去找我妈拿香,我妈却不让我拿了,说点香点了这么久,如果停下这香还做噩梦的话,那就怪了。
她还说也别让我老是依赖这香,香虽好,可也能害人。
手从香上缩回来后,我径直走回了屋。
本以为香停了,噩梦也不会再继续做了。
可刚一沾枕头睡着后,漆黑的压抑感再次袭来。
置身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我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忽然间,慧姐的声音从远方传来,还夹杂着铃铛声:“来了呀!来了就省得我去找你了。”
我想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