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亦宸和瑾寒赵钧借着提审路天行的功夫换上了六扇门的统一着装。
一身深灰色劲装根本没有飞鱼服穿在身上显得霸气，却丝毫掩不住他一身矜贵之气。温婉不由多看了两眼。
难怪她会喜欢，长得是挺俊。
当路天行再次被冰水泼醒时，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萧亦宸活阎王的脸，他惊恐的瞪大双眼。更让他发颤的是，萧亦宸的身后清一色的站着三十几名冷面捕快。
杀他需要这么多人？
路天行浑身发寒，他颤抖着，目光低垂时却像是看到了什么，抬眼盯紧其中一人。
“你，你怎么会还活着？”
所有人瞬间回眸，包括萧亦宸在内。
温婉不可思议的指了自己，“你认识我？”
“你不是被投胡，怎么会没死，你……”
仿佛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路天行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底带着祈求，“大人，小的没有杀人，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你放了我。还有我养母，求你们不要去打扰她，她不知道我做这些营生，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原来萧亦宸说能让他招供，是因为控制了他的家人。
裴宴暗骂自己愚蠢，竟然没想到这样的招数，可他永远不会信一个以盗窃为生的流氓的话。
“一派胡言，你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小师妹曾坠湖？”
这话正是温婉也想问的。
她虽然是六扇门捕快，但真正的温婉毕竟在三日前已经溺亡，她为了尽快适应身份，路天行的案子她并没有参与，也没时间参与。
刚才路天行看到她时本能的震惊是正常人装不出来的。
说明路天行曾看到过她坠湖！
当夜是什么情况，一名身手还算不错的捕快为何会在执行任务中突然坠湖，又在水性不错的情况下被淹死了？
溺亡造成她大脑损伤，让她不记得部分记忆，更不记得那夜，但很显然路天行似乎知道。
“路天行，告诉我那夜你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不要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看到，我不知道，不知道！”
像是突然发了疯病。
路天行用力摇头，凌乱的头发遮住他半张脸，血迹斑斑的面孔下这个动作看起来就像个疯子。但温婉还是发现了不对劲。
“不好，他要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