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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的苏良心都化了。
“你跟苏八究竟有何怨仇?”
“老爹,是我自己愚蠢,得罪了苏八叔,我不该笑。”
“不该笑?那是什么意思?”
“苏八叔去翠红院找艾艾姑娘,艾艾姑娘屋里有客人不肯见他,他便在楼下叫嚷,骂艾艾姑娘薄情寡义,艾艾姑娘恼了,说‘你每次来都一毛不拔,奴家体谅你,不与你计较,可奴家也要吃饭,奴家不招呼客人,你养我啊?!’大家都笑了起来,我也跟着笑,苏八叔就恼了,往死里打我,还把我捆起来,说不给我饭吃,要活活饿死我。”
少年说罢又哭,泪水盈盈,可怜楚楚。
苏良破口骂道:“苏八这个不成器的,灌两杯猫尿就到处惹事,还把你打成这样,实在是不像话!这是我的庄子,我不会让他欺负你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沐漓。”
少年脆生生地答道,媚眼生花,老汉心里又是一紧,忙将他扶起来,柔声道:“我膝下无子,你若不嫌弃,就认我做义父,我们爷俩也好有个照顾。”
“沐漓自幼无父母,老爹若不嫌弃,沐漓就有依靠了。”
这孩子真是聪明伶俐又识大体,怎么瞧怎么顺眼,老汉如获至宝,哈哈大笑。
拜了苏良做义父,少年陡然身贵,他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裳,又吃了顿丰盛的宵夜,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套幽静的独门小院。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这少年盘膝坐起,自言自语道:“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这是一具肉体凡胎,咱们神技未复,都是凡人,你们非要闹的这么张扬,是不是都活的不耐烦了?”
少年说话的腔调温香软糯,即便是发火骂人也如同唱歌,不过若是让人瞧见说话的是个男人,指定会酸掉大牙。
“是老虎先闹起来的,与我何干?我只是提醒他我们现在是人,不能任性胡为!”
“我任性胡来?任性胡来是那两个混蛋,他们胆敢辱骂老子。”
“好啦,好啦,别吵了。阿浪说的有理,这里是江南平江府,周围都是人呀,咱们以后要跟人打交道。虎哥哥,暂且收起你的自尊来,这里不是大荒地,也不是你的屋山,你也不是什么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