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怎么洗澡？”
说着她上前来扯他：“我们好久没过闺蜜日了。”
江妄斜挑眉，很有兴趣看看她接下来还会做出哪些事。
苏晚灵很高兴地拉着他的手一起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从顶上的莲蓬头浇落，淋浴间迅速水汽蒸腾雾气蒙蒙。
空间本就不大，两人挤在里面更显狭窄，江妄很难没有感觉。
某个醉鬼却毫无察觉，还当他是欧鸥，揉开了洗发露和沐浴露玩起了吹泡泡，看起来还挺开心：“是不是很香？我最近新换的。”
边说她边把手里新揉出的泡泡捧到他眼前：“你怎么不用？”
她此时的声音仿若蘸了水的羽毛，反复刷过江妄的心。
江妄的喉结轻轻滚动，扣住她的腕，摄住她的嘴唇。
苏晚灵很快软绵绵地往下滑。
江妄托住她：“现在认得我是谁没？”
苏晚灵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泡沫进眼睛了，难受。”
江妄不耐烦地用清水帮她冲掉眼皮处的泡沫。
苏晚灵紧闭着眼睛，两条手臂勾着他的脖子，突然问：“你说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好骗？”
江妄拽了挂在旁边的一条干毛巾盖在她的脑袋上，擦她的眼睛，也擦她的头发，免得水又从头发流进她眼睛里。
没等他回答，他发现有水从她的眼角流出来——苏晚灵又哭了，喉咙哽咽：“否则谢远为什么挑我来骗。”
江妄揭开毛巾，轻轻掐着她的下巴，没什么表情地问：“就那么喜欢他？”
苏晚灵摇摇头又点点头。
江妄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苏晚灵整个人挂住他，声音减弱：“鸥鸥，好困，我想睡觉了。”
江妄：“……”
而不过从浴室到卧室的短短距离，苏晚灵就睡死过去。
江妄都要怀疑刚刚她吃的究竟是醒酒药还是安眠药。
看看安稳进入梦境的苏晚灵，再低头看看自己，江妄不得不折返淋浴间，将原本热水的温度调低，重新洗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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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苏晚灵是在头痛欲裂中醒来的。
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她习惯性地先伸手去摸手机，结果摸到了一手不同寻常的温热触感。
睁开眼，入目江妄熟睡的面容，苏晚灵愣了半晌，倏地坐起，环视四周围，确认是她的公寓，她用力推搡江妄：“你为什么在我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