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只能在心中反问，男人的冷漠让她无法真正问出口。
毕竟从一开始，陶牧之给他们的这场婚姻的定义就是交易，她不是早知道他不爱自己？
可即使如此，林素还是觉得一颗心像是被捏紧，喘不过气。
她不禁问：“如果当初李妍可没有结婚，你是不是也会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娶她？”
陶牧之的耐心终于告罄：“如果这个交易你不想做了，我可以换个人。”
他语调里透着刺骨的冷，冻的人发颤。
林素再说不出一字一句，只是目送着陶牧之换了衣服离去。
她站在窗前，看着车灯渐渐远离，眼眶阵阵发热。
这一刻，这个别墅，这场婚姻，就像一个笼子将自己关在其中。
钥匙就在手边，她却没有勇气逃离。
林素拿出日记，笔在纸上停顿了很久，晕开了一个又一个的黑色小点，却不知道该记什么。
最终她只是去了客厅，慢慢的再涂红了一朵捧花……
翌日，天晴。
不知何时在客厅睡着的林素被电话铃声吵醒，是陶母叫她回老宅一趟。
她有些不解，但是只能答应。
迟疑了片刻，林素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了陶牧之。
等了许久也没有收到回信，林素只好收拾了一番去了老宅。
等到了老宅才发现，屋子里除了陶母，还有李妍可。
林素站在客厅，不知所措。
而陶母去一改先前的态度，亲热的叫她在身边坐下。
林素看着李妍可僵硬的笑，大概猜到了什么，顺从的坐在陶母身边。
“我跟我儿媳关系可好了，等过两年她再给我们家添个孙子，一家三世同堂和和美美的。”
陶母说着，微笑的看着李妍可：“对了，听牧之说你离婚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以你的样貌姿色一定能再找个好人家，到时候你就告诉我，我让牧之去参加你婚礼。”
李妍可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找了个理由离开。
林素安静的坐在一旁，不声不语，免得火烧到自己身上。
这时，陶母看了过来，眼中满是厌烦：“这四年你从牧之手里也拿了不少钱，打算什么时候离婚？”
“我……”
林素话还没说，陶母直接将一份协议和一张银行卡放在她面前：“协议我替你拟好了，这里有三千万，算是补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