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哀求，心头火气一滞，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
“他都要休妻，你还这般护着他？！”
杨思蕖闻言心头一痛，下意识的看向楚皓玹，却只瞧见他的漠然。
“……父皇，是思蕖不好，拿这些腌臜事惹您生气，将军哥哥……”杨思蕖下意识的喊出了曾经她常挂在嘴边的称呼，可下一瞬，她便改口道，“楚将军想必应是心中难过，才说错了话，您别怪罪他！”
她替楚皓玹辩驳着，顶着杨皇失望的目光。
“……楚皓玹，思蕖对你之心真切，你当真要同她和离？！”
杨皇放弃了处罚楚皓玹的心思，再一次的问道。
楚皓玹没有丝毫迟疑的回答道：“是。”
那一个字，斩钉截铁。
听得杨皇怒火燃燃，听得杨思蕖心海冰冻。
“好！那朕就成全你！”杨皇挥掉杨思蕖按在他臂间的手，唤来伺候笔墨的太监，口述道：“有夫楚皓玹，不感天恩，遂朕代拟此书，以表和离，各还本道。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而后，杨皇拿过一旁的玉玺，重重的盖在明黄的绢布上。
而在玉玺落下的那一刻，杨思蕖的目光便再难移开。
她直直的盯着绢布上红色的印记，心口像是破了个大洞，任凭冷风吹透制热的胸膛。
她和楚皓轩……再无关系了！
这个认知涌上脑海，带着深沉的痛意，让她避无可避。
而更让她悲凉的，是楚皓玹闻言后，毫不犹豫跪地接旨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留恋！
她的目光游移在他身上，这个她曾以为自己得到的男子，原来从不曾属于过她！
目送着楚皓玹拿着圣旨离开，杨思蕖像是突然惊醒般，跟着跑了出去，将杨皇的呼喊抛却在脑后。
“楚皓玹！”她高声唤着他的名字，却不能换来他的停驻。
也是这时，杨思蕖方才想起，曾经，她也是这般追在他身后，任凭如何呼唤，都换不来他一个转身。
从来，都是她不顾一切的追上去，强拉着他回头。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她看不明白。
痛苦化作不甘，充斥在心间。
杨思蕖再一次的追上前，拽住了楚皓玹，紧接着被他毫不留情的甩开。
看着空落的手，和终于停下的人，杨思蕖沉声开口道：“我究竟，哪里比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