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少卿眉宇拧紧了几分，沉默了半响才低声道：“好，不反悔。”
往后半日，墨少卿静心陪在曲清欢左右。
她想吃什么，他便命人去买，她想要什么，他便差人寻来。
曲清欢依靠在墨少卿肩头，贪恋着这一刻的美好。
“再抱抱我……”她呢喃道。
墨少卿没有拒绝，轻柔的抬臂将她紧紧搂住。
“怎么又瘦了？”大掌之下骨骼膈得慌，让墨少卿神色一凝。
曲清欢抬手描绘着他的五官，笑道。
“都说了我命不久矣，你又不信。”
墨少卿瞳孔一缩，伸手捂住她的唇。
“那种话，我不想再听到。”他嗓音严肃，恍若变了一个人。
曲清欢一根一根掰开他修长的手指，仰头凝视着他：“为何？心疼我？还是舍不得我？”
墨少卿垂着眼眸，瞧不出眉宇间的情绪。
曲清欢紧了紧手心，小心翼翼的试探：“少卿，你可想过不和离了？”
墨少卿剑眉一紧，眸底的深沉加重。
良久，他抬眸，看着曲清欢带着期盼的视线。
“不曾。”
曲清欢笑了笑：“如此，甚好。”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和伤痛。
……
翌日，是墨少卿母亲的生辰。
二人刚到老宅，还未进门，一盆夹着冰渣的凉水就直直泼了出来。
墨少卿将曲清欢护在怀中，眼底的情绪起伏不断。
“回来作甚？看我这当娘的死没死是吗？！我怎么有你这种不孝子！把整个墨家的脸都丢尽了！滚出去！”
墨少卿母亲站在府门内，那凶狠跋扈的样子，丝毫不像个母亲。
曲清欢担忧的看了墨少卿一眼，自他父亲死后，母亲对他的态度便日渐恶劣，非打即骂。
她不止一次听见墨母用这种恶劣粗鄙的话语辱骂墨少卿。
这次，她不想再忍。
“今日母亲生辰，我们前来祝寿，母亲不欢迎大可直说，何必咄咄逼人？”
“这些年您从未关心过少卿，现如今您也没资格教训他！您待他不好，我待他好，您不爱他，我爱他！”
墨母瞪大眼睛听着曲清欢说的话，恼羞成怒直接将手中的暖炉狠狠的砸了过去。
“闭嘴！没规矩的下贱丫头！”
瞧着那飞溅着火星的暖炉，曲清欢惊得心中一紧。
但想象中的痛意并没有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