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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早膳。
桌上静默无声，唯有碗筷的碰撞声。
楚瑜给卫韫布着菜，尽足了为人妻的本分。
这时，卫母放下了筷子，摘下腕处的佛珠纂动着：“阿瑜，自打四年前你小产后，肚子就再没动静，阿韫常年征战在外，膝下不能一直这么无子无女。”
听到这话，楚瑜手一紧。
“娘，您说这些干什么？”卫韫皱起眉。
当年他带着楚瑜去看驯马，没想到她被受惊的马撞倒，肚子里那个四月大的孩子也因此夭折！
卫母被顶撞，拨着珠串的手指一凝：“她自己作下的孽，我还不能提？”
楚瑜眸光一黯，这些年因为这事，卫母明里暗里不知骂过她多少次。
随着母家的式微，卫母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楚瑜每听一次都被迫忆起那时的痛，只是幸好还有卫韫在，会为她辩驳。
她也下意识的看向身旁的男人。
可这一次，他只是吐出一句：“她也是无意。”
无意，却有错。
所以在卫韫心里，当年那件事也是她的错了！
楚瑜再吃不下饭，就连待下去都觉得窒息。
回房的路上，楚瑜一言不发。
卫韫只当她是被娘的话伤了心，放缓了脚步和她并肩：“娘说话直，你别在意。”
楚瑜停下脚步：“那你的话，我要在意吗？”
闻言，卫韫神色一怔，显然没明白这话的意思。
楚瑜直直望着他：“你觉得我小产的事，错在我吗？”
卫韫抿唇沉默，眼里的温柔也慢慢褪去。
“我会和娘说以后不再提此事，你也不必一直抱有愧疚。”
楚瑜心一窒，失去孩子，最痛心的莫过于她。
可当年若不是他执意带自己去驯马场，她又怎么会小产？
一瞬间，腥味涌上喉咙，楚瑜紧攥着手，生生咽下。
见她双肩微颤，卫韫刚要开口问。
一个丫鬟匆匆走来：“将军，烟儿姑娘被花刺伤了手，您快过去瞧瞧吧。”
卫韫甚至连句话都来不及说，快步离去。
楚瑜站在原地，将他的焦急担忧尽收眼底。
胸腔叫嚣的血气再也压不住，她猛地吐出口鲜血，整个人无力地跌靠在兰儿身上。
兰儿搀扶着她在旁坐下，红着眼帮她顺气：“夫人，您为何不告诉将军您的病啊？”
楚瑜想告诉的，可有些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