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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默默叮嘱儿子,如果别人不愿意,就莫纠缠人家,毕竟你坐过牢,名声不太好。
一切收拾妥当,白水生精神抖擞的出了门,刚走到黄桷树下,就听到背后有人喊自己小名,他扭头一看,微笑着走了过去,掏出一支烟:“哟,罗剃刀,这才大年初五就闲不住啦,对了,二毛呢,狗日的还不出来摆摊,老子要称水果。”
“没办法,命苦啊,家里有个大学生,造孽哟。”罗剃刀背对着他,边整理着剃头的那套行头边说:“啥时候出来的,穿这么光生,还买水果,看丈母娘啊?”
“春节前。”
“过来,我帮你修个面,开个张讨个吉利,新的一年改头换面。”
“哟,瞧你这嘴,我可没红包给你。”
罗剃刀朝他招了招手:“水娃啊,在这黄桷街我也摆了快二十年的摊了,基本上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可别再和哪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了,你妈也回来了,一家人和和气气的,你也赶紧找个婆娘,结婚抱仔,免得你老汉一天焦眉烂眼的,你那年耍那个女娃儿还不错,现在应该毕业了吧。”
“嗯,我晓得。”白水生应和了一句,见车来了刚转身,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剃刀,这几年我不在,有没得人来我屋找过我老汉?”
罗剃刀抓了抓脑壳:“你还别说,去年有个男的来过,还在二毛子那里买了一袋子水果,结果被你老汉撵了出来。”
白水生瞪大了眼,激动道:“男的?有好大岁数?啥样子?”
“白白净净的,可能有一米七多点,年纪应该有个三十多岁的样子吧,就跟打听了一下你的情况就走了。”
不会吧,还真有,难道高跃这杂种真找上门了,白水生急了:“你没看错?那人找我老汉咋子?”
罗剃刀想了想:“他给你留了个电话,叫你出来了打给他。”
“号码呢?他有没有跟你说名字?”
“名字没说,号码写在一张烟盒纸上,我搁屋头了。”
“快去拿,赶紧的,给你个修面的钱,多了我也没得。”
如果真是高跃那王八蛋,那还真是阴魂不散了,白水生暗自祈祷,千万别要是那个人,他不想再冲动了,也不想再去招惹这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