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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来,你到底想做什么?”时唯一在他怀中不断挣扎。
陆景深的脸色阴沉,周身气势阴郁到任何人都不敢靠近,一路将时唯一抱回包厢,陆景深一把将她扔在大床上,高大的身躯随即压下去,声音低哑道:“你警告过你什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
“我、我没有……”时唯一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声音都干涩发颤。
“没有?你都把他勾引到手了。”陆景深龇牙裂目的瞪着她,语气冷得令人窒息,“你就这么缺男人,下贱!”
陆景深毫不留情的羞辱,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条无情的鞭子,狠狠地打在时唯一身上,骨血分离。
良久,她扬起唇角,唇边掀起一抹凄冷的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最清楚吗?”
陆景深死死地捏住她的下巴,眼中划过一抹幽深复杂的情绪,他忽然讥笑一声,语气低沉磁性道:“时唯一,你既然这么爱钱,不如来讨好我。”
话落,强势而霸道的吻落下,陆景深像是泄愤般啃咬着她的嘴唇,撬开她的贝齿扫荡着她口中的每个角落,几乎要掠夺她全部的呼吸。
时唯一的脸渐渐憋得潮红,陆景深乐意见到她的反应,宽大的手掌渐渐从衣服下摆滑进去,指尖触碰上柔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颤栗。
时唯一觉得舌苔发麻,克制不住地嘤咛声从嘴里冒出,刺激的陆景深眼眶猩红,他的大手覆在她身上,随着“嘶啦”一声衣服被撕开,时唯一的肌肤上泛起一层冷意。
陆景深死死地瞪着身下的时唯一,这个卑鄙的女人,当初为了得到自己甚至不惜害死了亲妹妹时念,现在却装模作样。
宁愿被沈莫白亲,也不愿意讨好自己。
“少跟我玩些欲擒故纵的把戏。”陆景深忽然厌烦地起身,语气凶狠道:“滚出去。”
时唯一颤颤巍巍地起身,她身上用来保护自己的盔甲已经被击溃,脑袋烂成一滩烂泥。
直到平复下情绪的躁动,才捂着破碎的衣服,一步步走出包厢。
陆景深一把将桌上的酒杯全部打翻,单手扶额,心情烦躁到了极点。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次又一次的因为这个女人而失控。
……
次日,时唯一就被安排进了公关部,很快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