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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自荐去了边关,一时间,文康泰众叛亲离,只剩得孤家寡人。
“二哥,我刚回来就听说了这等大事,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云天回到京城衣服都来不及换就直接进了弦王府直奔书房。
装修雅致的书房里,云弦面沉如水,站在窗前负手而立,完美如刀削似的五官如朗月照亮了整个屋子,好看的薄唇紧抿着,漆黑的眼瞳里盛满了惊涛骇浪,仿佛只要他一声令下,暴风骤雨就会席卷整个大地。
“那个人隐藏的很深,我已经派人去暗中查探了。那个女人即便是死也是我的人,敢打我女人的主意,就是在挑衅我!我倒要看看这个人有什么能耐!”云弦头也不回,声音阴冷无比。
云天找了把椅子坐下来,犹疑着要不要开口。
“有什么事,不要吞吞吐吐的!”云弦恢复了常态,转身回到桌案坐下。
“二哥你对文芯玥这个人有什么看法?”云天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连她的容貌都不曾见过,所以,看法谈不上。”云弦悠悠说道,“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那你相信二皇嫂说的那样,她耐不住寂寞与下人苟合,还被捉奸在床?”云天还是不太相信。
“筱柔没有理由骗我。”云弦笃定答道。弦王府里女人不少,但他只宠幸柳筱柔一人,其他女人都入不了他的法眼。“你今日说话好生奇怪,莫非你听说了什么?”
“前几日,我在伏寿那见到一个容貌尽毁的女子,她不仅能听懂火云的兽语,还说,说她是文芯玥!我觉得她不像在撒谎。”云天斟酌再三还是说了出来。
“咔嚓”一声,一只上好的白玉杯壮烈牺牲在了云弦的铁手下。
“来人,请王妃过来。”云弦沉声向门口吩咐,眸光里多了一丝耐人寻味。“小天,时间不早了,我已命人打扫了你的房间,你今夜就宿在这里,筱柔这边,我自有主张。”
“可是,二哥……”云天还想说什么,看到云弦投来的充满危险的眼神,硬生生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他这二哥的性子还真是捉摸不定,虽然两人是从小就混在一起长大的,可是这么些年他还是二哥眼中长不大的孩子。
夜,沉沉的夜,注定不会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