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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如蛇蝎。
可这姑娘执着得惊人,屡次被拒,还一门心思往南宫徽面前凑。
南宫徽抵住额角,似乎不堪其扰,无声叹了一口气。
将密函靠近烛火烧毁,萧北夜锐利目光透过闪烁火光,没有错过南宫徽强装不耐烦模样下克制的缱绻柔情。
当年旧事,萧北夜略有耳闻。
南宫徽是救过祁韵郡主,不过是在南宫氏树倒猢狲散之前。因着救命之恩,祁韵郡主一眼相中京都有名纨绔之事还一度成了街头巷尾的笑闻。
虽祁韵郡主闹着要皇上赐婚,可镇南王老来得女,像眼睛珠子宝贝着,自然不同意这门婚事,忍痛勒令郡主禁足半月,好生清醒一下。
再后来,就是突如其来一纸弹劾,南宫世家顷刻覆灭,女眷入教坊,男丁下昭狱。
没人知道不日便将问斩的南宫徽是怎么死里逃生转而被流放塞外,又是如何在遇见萧北夜前在豺狼盘踞之地安然无恙。
数年之后,南宫徽意气风发骑着高头大马跟着凯旋归来的狼虎之师打马过闹市,不经意瞥见年近二十仍待字闺中的祁韵郡主,她眼眶通红,声音颤抖,当街泼辣喊了一句:“南宫徽,你让我好等!还不快备上聘礼,来镇南王府!”
南宫徽勒马垂首,一字未应,人群哄然大笑,都调侃道,郡主恨嫁。
相处已久,萧北夜多少知道南宫徽的心思,落花有情流水无意是假,不愿东黎国唯一的异姓王之女卷入险恶的夺嫡之斗才是真。
祁韵郡主赤诚活泼,又对南宫徽一往情深,多少有点可惜,不似沈曦月……
萧北夜想到她,忍不住沉下脸,此女城府极深,恶毒冷血,又善玩弄人心,简直和祁韵郡主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待南宫徽离开后,他鬼使神差敛气进了沈曦月的院子。
“王妃,没想到沈如星已经被四皇子强行送到户部侍郎府上,据说呀,侍郎府大公子屋里的灯亮了一夜!接下我们怎么办?”
“送一碗孕子汤,全当嫡姐我的心意,有了子嗣,在府上当个妾也算恩典了。”
屋内漫不经心的声音透着慵懒,裹挟丝丝冷血寒意。
想起京中传闻,萧北夜脸色铁青,粗粝手掌用力,木门摔得啪嗒作响,拂袖而去。
果真是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