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习惯,遇到不如意的事就会去对面的“醉花荫”饮酒。
今天他受邑王责骂,十有八九会来。
楚清澜一直等到现在,刚才终于看到他进去。
“客官,咱们马上就要打烊了,您看您是不是……”。
这人就点了壶清茶,干坐到现在还不走,肩上搭着白帕子的伙计凑上来,赶人之意明显。
几块白花花的碎银子落在桌上叮咣作响,伴随着楚清澜不耐烦的声音:“我想多坐一会儿,成吗。”
“成,成,您坐,有事尽管招呼小的。”
掌柜的走了,这些都归他私吞,伙计态度大变,笑呵呵将银子装进兜里离开。
梆子声从街角传来,打更人已经从茶楼下经过三回,不知过了多久谢弘朝才踉踉跄跄地从醉花荫出来。
“妈的,该死小贼,让老子逮到非活扒他的皮。”
擦掉嘴角酒渍,谢弘朝摇摇晃晃往家去,浑然不知身后已经跟上了条尾巴。
楚清澜脚步轻缓跟在他身后,前方就有一条无人小巷,她快步上前,压低声音,拍拍他肩膀:“活扒谁的皮啊?”
谢弘朝吓得一抖,转头就看到画着金色线条的面具,在黑夜中泛着寒光。
“你他娘的谁啊,敢吓唬本王,存心找死是吧。”
挥袖撇开楚清澜的手,谢弘朝险些没站稳往后退了几步,一看就知醉的不轻。
四下无人,月黑风高,正是杀人越货报仇报怨的好时候。
楚清澜眯眯眼,伸手捏住他的肩膀,谢弘朝还没反应过来,只觉面门扑来股寒风,下一秒就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啊啊啊!你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做为民除害的好事。”
低沉声音从头顶传来,谢弘朝已经痛得跪在地上。
“不过是卸了膀子就叫成这样,那待会可有的你受了。”
将人拖到深巷里塞住嘴,谢弘朝今夜的报应才算正式开始。
旁边民房屋顶上,逐云一路监视楚清澜到现在,一直盯着小巷看。
他的表情逐渐变化,嘴也越张越大,险些滑了脚从房顶上掉下去。
纵使是他都看不下去,拔腿就往六王府跑。
谢墨渊正于屋内等他,漫不经心地看着刚落地的逐云,眉梢微扬。
他少有这样气喘吁吁的时候。
逐云来不及顺气,站稳后忙道:“王爷,这个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