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她轻声喊道。
顾墨涵身体还是很虚弱，说话的声音不重，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楚。
他瞥了一眼女孩儿脸上的巴掌印，凤眸瞬间冷了下来。
“谁打的？”
他轻飘的声音却令人不寒而栗。
在场众人，没有一个敢说话。
全都鸦雀无声的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傻子在顾少爷面前竟然那么重要。
整个京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即使是顾少爷病了这么多年，随时会因为病情加重而撒手人寰，顾老爷子也从未放弃过顾少爷，更从未公开过顾家继承人的其他人选。
这是明目张胆的偏爱。
顾老爷子明明白白的告诉顾家所有人，只要他顾墨涵还活着一天，这江山，就有他顾老爷子替他守着！
“我再问一遍，谁打的？”
顾墨涵声线倏然冷了好几个度，巨大的压迫力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将所有人的心脏狠狠的抓了起来。
众人一时间也很为难，那个傻子又不是哑巴，干嘛不说话呢？！
他们哪里敢说是顾家二叔顾严打的啊！
陆音音看着一心想要为她出气的顾墨涵，一时间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酸酸涨涨的。
她从来没被人护过。
一直以来，她都是背锅的那位。
就连她的亲生父亲，都可以因为一位佣人的摔倒，而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向她。
这是头一次，有个人不问缘由，只想着护她。
虽然众人都没没有说话，可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们。
那分明就是顾二爷顾严的手笔！
顾严硬着头皮，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
虽然自己平日里和这小子不太对付，但好歹也是他的二叔，顾墨涵总归不会为了一个傻子而当面斥责他吧？
总不能让他一个长辈给小辈道歉吧？
但下一瞬。
“道歉！”
顾严不敢置信的猛地抬头看向顾墨涵，眼中都是震惊。
他下意识问：“你说什么？”
“别让我说第二遍！”
顾墨涵虽然脸色苍白，但是丝毫不影响他此时的气势。
那让人无处躲藏的压迫感就像是浑然天成的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