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回到观众席上，方楚玉看着一脸淡然的向璟炎，按下了拨通键。
依旧是那机械的女声，可对方明明正看着手机。
这一刻，方楚玉只觉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连同向璟炎那张脸也逐渐模糊。
她不记得下半场的比赛有多激烈，也不记得自己怎么回的家。
只记得向璟炎没有回来，她一个人坐了整夜。
晨曦照进房间，满室沉寂。
方楚玉揉着昏沉的头，正想去洗个澡，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是方父的短信。
“一个星期内要是还不给暮雨买房，我就把它发微博上去！”
一句狠话下是张长文截图。
里面除了控诉她的不孝，还说了她和向璟炎五年的感情。
方楚玉攥着手机的手不断捏紧，满心愤恨无奈。
这一定是方暮雨的主意。
她苦涩一笑，想不到伤害自己最深的人，总是自己最在乎的。
家人是，向璟炎也是……
良久，楼下传来关门声。
方楚玉怔了瞬，踌躇了会儿后下了楼。
向璟炎坐在沙发上，电视中正在播放关于盛世集团总裁墨尘琂的采访。
方楚玉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她有太多问题想问向璟炎，可也知道对方不会轻易的给出答案。
“过来。”
向璟炎看向她，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强硬。
方楚玉眸光黯了黯，还是走了过去。
熟悉的气息再次将她包裹，向璟炎的手像是锁链缠着她的腰，让她无法逃脱。
方楚玉抑着难言的压迫感，生硬开口：“昨天的比赛……”
“那天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是墨尘琂？”向璟炎打断她，眼底翻涌着不明情绪。
方楚玉沉默。
腰间的手慢慢收紧，向璟炎狭眸一眯：“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不可以对我隐瞒。”
方楚玉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向璟炎，你有想过娶我吗？”
闻言，向璟炎脸上划过丝愕然：“当然。”
不过一秒的迟疑，却像利剑刺进方楚玉的心，痛的她心酸不已。
“那你能给我借我五十万吗？”
当说出这话时，方楚玉又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和向璟炎之间的差距。
那连爱情都难以消磨的距离。
向璟炎皱起眉，目光中多了分冷意：“你先告诉我……”
他看向电视中的墨尘琂：“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