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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陆公子也不曾婚配,不知是否愿意迎娶小女子为妻?”
“不愿意。”陆沉连半分犹豫也不曾。
陈梵漪咬牙切齿,这人是木头吗,她好歹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怎么能对着她的表白这么冷漠?
“我记得,当年不是你自己亲口放话,说,”陆沉顿了顿,终于舍得从字帖中抬眼,上下打量着陈梵漪,“一生奉献为商女,绝不便宜狗男人。”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陈梵漪矢口否认,开玩笑,今时不同往日,她急等着这桩婚事,要不是顾及着附近村落,有学问的本就不多,有学问还长得好的,更是只有陆沉一人,她何苦来受这桩气。
她叹了口气,声音带了些怅惘,“小女子是当真心中有你,当年在盛水河岸,我对陆公子一见钟情,一心只想做你……”
“我劝陈姑娘实话实说,否则我立时喊管家赶你出门。”
陆沉一手握着笔,一手握着袖子,抬眼瞧着陈梵漪时,那双眼睛如同寒潭一般,深不可测。
陈梵漪一噎,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瞪人都没了力气,她跟陆沉无声地对峙半晌,还是低了头,“我有一桩事,需要你帮忙。”
“过两日,我须得寻一做学问之人成婚,最好此人学问大些,日后能考个功名,知根知底,无甚坏心,思来想去,我身侧只有陆公子最合适。”
陆沉微微眯了眯眼,总觉得这个说法有些熟悉。
“不过公子放心,只需成婚一岁,便会放你自由,倒时我自会奉上无数金银,保证让你下半生衣食无忧。”陈梵漪诚恳地说道。
陆沉眉毛微微上挑,带了打量的意味,“陈姑娘好大的口气,据我所知,您父亲不过是一介参将,如何能有这般金银?”
“南城宋家,”陈梵漪静静地与陆沉对视,“不知是否有这个资格?”
陆沉原本习字的走势一顿,在雪白的宣纸上,留下了一个硕大的墨点。
他不动声色地拎起笔,重新捻了一张素白的纸张,叠在上方,一边重新沾墨书写,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随口问,“纺织发家的巨富?”
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陈梵漪也无意隐瞒,她点了点头,“我是现任家主唯一的外孙女。”
她顿了顿,“也是未来宋家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