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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才对洛云清感兴趣,只要时间一长,自然就会腻味了,不然,太子怎么会只将洛云清抓来太子府,却不提要给洛云清名分的事情?
——不得不说,素云的脑子动的快,这会儿,马上就想到办法来应对了。
她再次趴在地上,将头在石板上磕的“咚咚”作响:“冤枉……我……不,奴婢冤枉啊!小姐,奴婢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啊!您不能因为想要撇清自己,就将所有的脏水往奴婢的身上泼,您待奴婢不薄,奴婢一直都记在心里,千方百计的盼着您好,可是您……您不能就这样把奴婢往死路上逼啊!
奴婢知道了——您这是在记恨我将您私跑出去见宁王的事情告诉太子了,奴婢知道您还没有对宁王断了念想,可是……”
“谁说我没有对宁王断了念想?”洛云清冷冷的打断了素云,眸光冷厉如刀的射向素云的眼睛:“本小姐若不是惦念过去那点主仆情分,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在这里说话?给你泼脏水?你也配?”
“这不可能!”素云完全不知道洛云清为什么会大变了模样,就像是直接换了个人似的,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死死的咬住:“小姐,你忘了吗?你可是亲口说过非宁王不嫁的。”
“那是因为我那会儿并不知道君辰渊和顾轻颜之前的脏事儿?”洛云清说:“我不知道那人端得是一副温润无害的皮囊,却是个善于哄骗女子,虚伪至极的男渣!
“他一边温言软语的对我海誓山盟,另一面却又和我那好姐妹顾轻颜花前月下!”
“一个勾三搭四,只想靠着女子扩充自己的势力的皇子,是个什么样的心思,随便猜一猜也就懂了。
可皇上本就最不喜结党营私之辈,东宫早定,亦是为了朝堂安稳,天下太平!且慕寒被立为储君,那是因慕寒对外守土卫疆,对内仁义无双,于国于民,功在社稷,名动四国!”
“可宁王有什么?不过是仗着一副还算好看的皮囊,假意淡薄名利的姿态,博得一些年轻小姑娘的倾慕,骗得一些老实忠厚之人的追随,如今,该是又想靠着哄骗于我试图拉拢我爹爹。
可我爹爹身为武将,从来都是以君为天,平生所愿,便是做个干干净净的纯臣,若是因我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