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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
裴非墨拧紧了眉头。
何潇潇?那个唯利是从的女人会用钱做慈善?
他立刻给南明打去电话,问道:“何氏是怎么回事?”
南明为难的回答:“不太清楚,当时您说不需要再查何氏……我会尽快了解情况的。”
裴非墨沉默了一会,才说道:“算了,不用了。”
他挂断电话,转手拨通了何潇潇的号码,可是无论如何都没人接。
裴非墨心里忽的腾升起一股烦躁,忍着将手机砸烂的冲动,他带着莫名的怒气开始了工作。
几天后,他回国,喊了孟江出来喝酒。
孟江到酒吧时,脸色有些憔悴。
看着已经喝了不少的裴非墨,他欲言又止。
他本自由散漫,遇事独善其事是第一法则。
何潇潇和裴非墨之间的事,他知道一点,但这趟浑水他原是不想蹚的。
可是,何潇潇死得突然。
前几个月她还参加了自己的婚礼,说着祝福语,转眼人就没了。
孟江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能从亲密无间转变到老死不相往来,从两情相悦到仇人敌对呢?
孟江坐下,给自己灌了一杯酒。
开口问道:“当年你和何潇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闹成现在这个局面?”
“呵……说什么。”裴非墨眼含讥讽,“她那种趋利赴势的女人,回想起都只会让我恶心。”
孟江一怔:“你还不知道……”
话到一半,他止了声。
是了,何潇潇连葬礼都没有邀请裴非墨,可见她连死都不想告诉他。
可裴非墨怎么能连她死了都不知道!
他的心中莫名难受极了。
他声音都有些颤的问:“你凭什么这么说她!?”
孟江一而再的提起那个女人,裴非墨已经有些愤怒。
“陈氏刚兴起就贴上去,背着我跟不同的男人厮混,还把劝告她的蒋嘉然推下楼梯……这些不都是她做的?”
“何潇潇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背后应该有隐情。”孟江摇头,“你仔细查过了吗?”
“证据确凿!”裴非墨嗤了一声。
“好了,不要说她了。”
裴非墨像是厌弃虫子般的挥手,不想提起何潇潇。
他的态度激怒了孟江。
他不可理喻的看着仿佛魔怔了的裴非墨。
他偏执的认为都是何潇潇的错,浑然不顾事情深处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