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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厂办学校必须是工人的子女才能够读书的,而她不少,她能读完全是顶替了白花花的名额。
白花花在心里明白着呢,什么没钱,上学只用交付两块钱,而且单单是原主爸妈的存款就足够供应她完成学业了,更别提工厂给的赔偿金。
“大伯,当年我爸妈的存款应该还有不少?”白花花试探着开口。
白建国的脸色变了变,看向白花花的眼光又多了几分探究,“存款?花花啊,这话到底是谁对你说的?你爸妈当年哪有留下存款,别说存款了,当年给你爸妈办事的钱还是大伯我自个儿掏腰包的。”
这存款确实不在他这里,当初白建国为了能够顶替老二的工作,与老三吵得是不可开交,最后还是以他放弃老二的存款给了老三还帮老三的闺女在厂里读书,这事情才消停下来。
白花花就知道大伯不可能承认,据她脑海中的记忆而言,原主爸妈两人都是工人,每个人的工资都有三十来块,除了开支之外,每个月至少能存下三十块,况且这么多年了,最少也有好几百的存款,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有。
正当白花花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叩叩,建国在不?”
白建国一怔,似乎不明白这会厂长怎么过来了,他转头低声对白花花警告了一句,“这事情等迟点再聊。一会厂长过来你别乱说话。”
在白建国心里面,白花花不过就是一个小孩,他不怎么在意,他在意的是到底谁教的白花花。
白建国快速的站起身去开门,“厂长啊,快进来,正好吃午饭,一块来吃。”
厂长是一位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约一米七高,身材略微偏瘦,脸上有着岁月留下来的艰苦痕迹,他的目光有些焦急的张望,“花花在吗?”
白花花起身,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厂长叔,好久不见,您最近身体还好吗?”原主小时候可是经常到厂长家玩的,原主的爸妈与厂长的关系也十分好。
厂长瞬间就红了眼眶,手指都有些微微的抖动,“好,挺好。”
白建国站在后面咬了咬牙,到底怎么回事,三年前他这侄女分明还十分讨厌厂长,虽然其中有他在中间作梗的因素,但是这三年来,白花花和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