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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陆公馆后,谁能将仇恨放下,我哀求辛颜美,他理我吗?念我孤儿寡妇吗?”她流下眼泪。
好好想安慰她,她笑下,说口渴了,命工人沏茶,好好也喝了几口,她们又说了一些闲杂话,杜雅云告辞,还叮嘱好好好好休息,别伤了神。好好确实不胜倦意回房睡觉,半小时,一小时,她肚子突然痛,痛得她皱眉,痛得大声唤谢润发,谢润发书房就在隔壁,闻声急急离座抢步入室。
“好痛,好痛,表哥。”
“哪里痛?”他情急于色。
“肚子,象有东西往下坠。”她痛楚万分。
他掀被,只见阴红的血染红了床,老詹姆士跟出来惊说:“快,快,润儿,她这是要流产。”
“什么?”他无暇追究,以最快速度送好好入院。当医生出来告诉他,好好是喝了坠胎药导至流产,他脑子翁地响不停。坠胎药?又是妈妈下的狠心手,他不敢想好好醒后失去孩子的痛不欲生,他不知道要不要控告母亲,这是有罪的。他茫然失神,他仅存的一点幸福都被妈妈剥夺得一干二净,毁灭好好的孩子就是要断他和好好的感情,他悲天,天不应,怨地,地不答。老詹姆士不离他左右,唯恐出什么差错,老人完全能理解他此时此刻伤感。他阴郁地注视老人,许久许久:“Uncle,当初你为什么要收留我们母子,为什么要娶妈妈,为什么不让我们死去?”
“因为我爱她。”老人简单地,没有表情地回答:“我也爱你,所以我没有生自己的孩子,我全心全意爱你们母子。”
好好流产,杜雅云长舒一口气,她完成了她第三步计划,她准备现身辛陆两家面前,不再打哑迷。好好流产的第二天,儿子还没时间找她,她飞新加坡,约会辛颜美。辛颜美带着有点病的身体,在儿子的陪同下在谢明冲的墓前会见杜雅云。杜雅云由八个保镖保护,她气质闲雅,淡定,戴副黑色墨镜,二十多年她没变老,只是更高贵,辛颜美初眼没认出她,还是她笑上前呼他表兄,别来一向安好,他才听出声,激动地:“你是雅云?”
“不错,我是雅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