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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沾满了污泥和血液,整个人显得异常狼狈。
等交班的时候,姜颜才有时间处理刚刚被岩石擦伤的手臂。
拿棉签涂碘伏的时候,受伤的手又开始不自主地颤抖起来。
姜颜一怔,眸光渐渐暗淡。
处理好伤口准备回治疗棚时,视线却被几步外一身白大褂,脸色清冷的秦景墨紧紧锁住。
她愣了瞬后下意识将受伤的手背在身后:“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该在这儿吗?”秦景墨淡声反问。
姜颜一噎,喉间哽塞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两人沉默了一阵,秦景墨迈开腿,从姜颜身边擦肩而过。
没人发觉,她原本紧绷的心松了松。
雨渐渐停了,只是天依旧阴沉的压抑。
姜颜帮一个孩子包扎好伤口后直起身,一眼便看见了正在给老人做检查的秦景墨。
那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衣满是污渍,却有着温度。
秦景墨有洁癖,但他从不嫌累不嫌脏,全心全力救治每一个人。
姜颜一直都知道他不是冷漠的人,还记得高中时期,她问秦景墨梦想是什么。
秦景墨只说了四个字:“救死扶伤。”
能说出这样话的人,应该很温暖才对。
这一天,在救治病人中飞逝而过。
休息吃饭时。
等其他人走后,姜颜才坐在秦景墨对面,低声问:“桌上的东西看到了吗?”
闻言,秦景墨手一顿:“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谈论这些私事。”
姜颜愣住。
她以为秦景墨会爽快同意,毕竟这段婚姻对他来说就是个束缚。
想起昨晚还一直发生的余震,姜颜缓缓收紧了手:“你先回栖烟市吧,医院里还有很多病人等着你。”
秦景墨似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目光渐冷:“你想让我临阵脱逃?”
姜颜面色一僵,想要解释,他却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远去的背影,她黯然垂眸。
几天后。
病人们陆续被转移到附近医院。
姜颜一行人也被姜排到此地华海医院救助。
到了市内后,他们先被姜排在一个酒店内暂时休整。
姜颜和秦景墨被姜父姜排住在了一间房。
晚上。
面对唯一一张双人床,姜颜望向面无表情地整理行李的秦景墨,低声道:“我去跟护士住一块吧。”
说着,她就往外走。
“她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