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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先是愣了一下,不禁笑起,“也是,明月自广东而来,喝得到凤凰单枞理所当然,你不知,在北京,可是贡茶,许是很难喝到。”明珠贪杯地再喝了几口,“这茶与上次在皇宫喝得味道相似,只是似乎回甘强度,这个大些。”
明月不知明珠竟是个品茶之人,愣了愣神,才回应道:“这是由初露泡制而成。”
明珠愣了一愣,笑道:“你这孩子还真细心。皇宫里用的是泉水泡制,味中多了点水自身的甘甜,这露水泡出来的茶,可是比泉水泡出来的上乘得多。”
觉罗夫人听明珠说得这般玄乎,不免好奇也多呷几口,认真品了起来。
这时锡三奶奶笑道:“哎呀,这么细心的妻子,真是好啊。”她眼中眉飞色舞,手中的帕子跟着她的手在摇晃着,让明月第一想到的竟是青楼里的老鸨?
锡珠稍有不满看着锡三奶奶,但又不好发作,只能对她干瞪眼。她旁边的男子,该是她儿子,道是说了一声,“难怪堂哥等不及成人礼就把嫂子娶回来。”
觉罗夫人脸色变了变,似乎甚是不喜这话。倒是明珠从容许多,“也不差半年,我们满人不讲究这些。倒是他自己有趣,自习儒学,一向循规蹈矩这些章法。”说着同时,暧昧朝明月看去,“许是担忧明月被别人抢去,才破例自己的规矩?”
觉罗夫人对明珠嗔怪一眼,“明月还是新妇,脸皮子薄,你别调侃儿媳了。”
明珠款款一笑,微微点头。
明月敬茶完以后,便回到自个院子里。一到房间,明月就坐在床上直打哈欠。容若道:“累了吗?”
“不是很累,但就困了。”
容若一同坐下床,捏捏她的小脸,“谁叫你今儿起得这么早,昨天那么累,应当好好休息。敬茶时间是在巳时,你卯时不到就起来,不困才怪。”
明月故做委屈道:“这些都是计划之中的事,我也不知昨儿竟能折腾那么晚。”
容若挑挑眉,嘴角微微上扬。干咳几声,道:“那你先睡会吧。我先去国子监一趟,这几日都忙于婚事,徐老师虽放我几天假,但却是耽搁太久了。”
明月颔首,“去吧。”
容若浅笑,在她额上亲吻一下,“大约能在酉时回来。”
“那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