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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能理解。
徐斌一个月才给她五千块,这样的工作强度与收入极其不成正比,她根本不需要担心失去这样一份雇佣关系,而不能尽快找到合适的下家。
但我并没有表达我的疑惑,只是淡淡徐徐地在我自己的节奏里慢慢说道:“小陶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你过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们好像都没好好说几句话。”
见我这么说,陶静脸上的表情才算是舒缓了下来:“陶教授,那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麻烦您直说。我一定好好改善。”
“你很喜欢小宝,我看得出来。”
话赶到这个份上,我也就不再绕弯子了。
我对陶静直言道:“说起来,你今天在楼下教小宝喊妈妈这件事,确实不妥。”
“陶教授,我……我只是想……”
陶静咬了咬唇,眼中似有泪意:“陶教授,我听说小宝没有妈妈,所以……”
“但你不是小宝的妈妈。”
我并没有因为陶静的眼里似有泪水模糊,而放弃口吻里的严肃。
我说:“如果小宝将来要留在我们家,我和徐斌才是他的养父养母。你是我们雇佣来的阿姨,你对他的爱和付出,我们看在眼里,但并不表示,你可以教孩子喊你妈妈。”
“对不起陶教授,我没别的意思。我,我先进去了。”
陶静抬手抹了下泪花,站起身,离开餐桌。
我的筷子只动了一半,余下的胃口,被这番执拗的心态填满了。
我的丫丫死了,所以我甚至很难像一个不相干的保姆一样去爱一个与自己没有关系的孩子。
可徐斌是我深爱的丈夫,我终究还是爱着这个虽然千疮百孔,但至少有风可挡,有雨可避的家。
陶静进了儿童房以后,一直就没再出来。
我把锅碗瓢盆收了,泡在水池里。
看了一眼搁在台子上的便当盒,我的心思五味杂陈。
去洗手间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底裤上有些变化。
今天,好像是特殊的日子……
我没让陶静叫什么闪送快递,而是一个人提着便当去了市第一人民医院。
我亲自去给徐斌送晚饭。
自丫丫走后,我再也没去过徐斌的医院。
他的朋友和同事们大多是参加过我们的婚礼和丫丫的满月酒的。
我原本并不排斥游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