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用‘伶牙俐齿’四个字来做掩饰。
“归璨？”
那边女声又响起。
程归璨眼底闪过一丝不耐，但最终还是转身走了回去。
走前，他扫向倪一一胸前，眼神不明。
“尺码小了。”
倪一一几乎是瞬间就捂紧了胸口。
程归璨的出现是个意外插曲，等他离开，倪一一又继续试了几件婚纱，最终定了一套抹胸鱼尾婚纱。
结束后，夏琳开车送倪一一回家。
车上，夏琳有些担忧的问道：“你没事吧？”
倪一一看着窗外流逝的霓虹灯：“他是个混蛋，对吧？”
夏琳攥着方向盘，轻声呢喃：“如果他不是混蛋，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爱他？”
声音太低，以至于倪一一没有听清夏琳说的什么。
回到家，倪一一看着满屋的喜字，有片刻的失神。
从前，她无数次幻想过和程归璨的婚礼……
倪一一凛了凛心神，屏蔽掉关于程归璨的一切，进了浴室。
从镜子里看到挂在脖子上的戒指，倪一一眼神暗了一瞬。
她和程归璨，不会再有关系了。
第二天。
倪一一很早就起来了，简单收拾了一番就出了门。
前段时间，她接了一个单子，是给最近非常火的一家酒吧画背景墙。
底稿已经确认，今天，她准备正式开工。
这一单下来，她最少能赚十万。
这样家里欠的债也就还了大半。
到了酒吧，倪一一刚准备开干，却突然被叫停。
“倪小姐，我们老板请您过去一趟。”
酒吧服务员指着吧台前的男人说。
倪一一顺势望去，神情微变。
程归璨？这酒吧是他的？
她刚一走近，程归璨便懒洋洋的笑了。
“怎么出来接这种活了？蒋文洲没给你钱？”
“有事吗？”
倪一一没有理会程归璨话中的讽刺，也没追究他怎么知道蒋文洲的。
程归璨眼神微暗：“我改主意了，我要换个风格内容。”
倪一一眉头微蹙：“底稿已经确认，你要是不想画，定金我也不会退。”
程归璨挑了挑眉。
“顾客不该是你的上帝吗？我说改就改，想加多少，说个数。”
听到加钱，倪一一心动了。
“成交。”
“你要画什么？”
程归璨嘴角挑起轻笑：“金不换怒烧沉香街，怎么样？”
——拜金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