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么似的扭头，“还有，你鼻子歪了，等下去找封一凡告状前记得先买个口罩戴上。”
话音落下，楼梯间的门一开一合，沐晚已经在门外。
她没急着走，心里暗暗数秒。
一秒……
两秒……
“啊！”
第三秒时，楼梯间里爆发一声尖叫，特别惊恐，沐晚心想，周南心一定是被她自己鼻子里的假体错位的丑样子给吓到了。
楼上，黎禾在外婆病房等她。
“我去，你脸怎么了？”
黎禾先是注意到她脸是肿的，细看之下才注意到巴掌印，“谁打你了？”
“我已经打回去了。”沐晚不想提那些糟心事，岔开话题，“你电话里和我说的是真的么？”
黎禾暂且将好奇心从她脸上收回，“是真的，国外有个医药公司准备开拓国内市场，往我们医院投了两千万做慈善，你外婆的情况完全符合这个慈善项目的条件，所以院里决定免费给你外婆做手术。”
不久前，沐晚还沉浸在拿不出手术费的绝望中。
结果这会就有一个天大的馅饼砸在了她脑袋上，松了口气是真的，可是又觉得是不是太巧了点？
“具体是哪个公司你知道吗？”沐晚下意识追问。
黎禾摇头，“我也不太了解，刚听到消息我就给你打电话了。”
“那你等下帮我打听看看。”
“怎么了？你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也不是……”
沐晚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也许是我多想了吧。”
“手术已经在排了，具体时间应该很快就能定下来，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这台手术应该是院长亲自给做。”黎禾又和她说了些手术的事情，说到最后脸上有些犹豫，似乎有什么话还没想好要不要讲。
沐晚大概能猜到她在犹豫什么，“你是不是要和我说封一凡住院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黎禾瞪大眼睛，显然她是猜中了。
沐晚没什么所谓的耸耸肩，“刚在楼下遇到他老婆了，她以为我上医院是来死缠烂打封一凡的。”
“……”
黎禾一脸仿佛吃到屎实在被恶心到的表情，好半天才压下生理上的不适，“可真是恶心妈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她以为谁都跟她似的，喜欢在粪坑里捡屎吃？所以你脸这样是那贱人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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